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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海的腥风裹着熵能特有的铁锈味灌入星舟甲板,我攥紧归一剑的瞬间,掌心道纹与剑身太极龙虚影同时发烫。龙女的青金色发丝被乱流卷成狂舞的光带,她新凝结的青龙战铠肩甲处,十九道金纹正随着远处女修虚影的逼近而明灭不定——那虚影腕间残片渗出的金血,竟在虚空中绘出母亲当年跪于双生祭坛的轮廓。
「师兄,她瞳孔里的六芒星在复刻你的道纹!」龙女的方天画戟戟尖挑起一团混沌,戟身上流转的太极古兽纹路突然裂开细纹。我这才注意到女修虚影的第三只眼开合间,竟将我皮肤下奔涌的阴阳源能轨迹映照得分毫不差,她道袍下摆浸染的混沌黑渍里,正浮出百位古修残缺的道号。
归一剑突然自主出鞘,剑柄的剑意龙头猛地咬住我胸口黑鳞——那是父亲当年封印熵能时留下的道基印记。剧痛中我看见识海炸开万千光屑,每片光屑都映着母亲玉镯未裂时的模样:镯身流转的并非普通源能,而是混杂着百位古修精血的创世道韵。
「【归一·溯洄】!」我下意识低喝,剑刃斩出的光流竟在混沌海中犁出一道倒流的星轨。女修虚影发出非人的尖啸,她腕间残片爆发出的金血突然化作十九条巨蟒,蟒首吞吐的竟是我方才斩出的光轨碎片。龙女的战铠突然浮现裂痕,她掷出的光链在触及金血巨蟒时瞬间碳化,戟尖的太极古兽虚影哀鸣着碎裂成光点。
「她在吞噬我们的道韵!」龙女指尖渗出血珠,那些血珠滴在战铠裂痕处竟凝成青金色鳞片,「看她道袍领口——是归一宗禁术『血祭道基』的纹路!」我顺着她目光望去,只见女修虚影脖颈处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皲裂,每道裂缝里都钻出缠绕六芒星的黑丝,而丝缕尽头,赫然系着母亲玉镯残片的投影。
混海深处,归一星舟的龙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云龙皮肤表面的道纹如活物般游动,那些由六芒星与双鱼纹交织的纹路正以心脏为中心辐射开,每跳动一次,便有新的光纹从毛孔中渗出。龙女的方天画戟突然爆发出龙吟,戟尖凝结的青龙虚影竟张口吞下女修掷来的金血巨蟒,鳞甲缝隙间却渗出越来越多的黑渍。
「当年母亲并非以玉镯封印熵能...」云龙的识海响起母亲的残响,源晶虚影在他丹田处剧烈震颤,「而是用百位道基...为你...」话音未落,女修虚影的第三只眼骤然睁开,瞳孔里旋转的太极龙道纹竟与归一剑完全重合。归一剑剑身突然崩裂,十九块残片虚影从裂缝中飞出,每块虚影都对应着女修腕间残片的裂纹。
「师兄小心!她要引爆残片道韵!」龙女的战铠肩甲轰然炸裂,青金色鳞片如流星雨般射向女修——那些鳞片在途中竟化作百位古修的残魂虚影,他们齐齐祭出本命法宝,在虚空中织出一道太极光网。女修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她腕间残片爆发出的金血突然凝结成剑,剑刃上刻着的竟是云龙胸口黑鳞的纹路。
金血剑划破光网的刹那,我听见归一剑的龙吟中夹杂着父亲的叹息。剑身崩裂处渗出的源鳞光流突然涌入我的经脉,在丹田处聚成阴阳双鱼图案——双鱼眼正是我与龙女的源晶虚影。当金血剑斩到眉心三寸时,双鱼图案突然爆发出万丈光芒,我看见母亲的虚影从光中走出,她腕间玉镯完整无缺,镯身流转的光流竟将女修虚影的道袍层层剥离。
「那是...母亲的本命道衣?」龙女的声音发颤,她战铠残余的鳞片突然飞回体内,在心脏处聚成一枚太极源晶。我这才发现女修虚影剥落的道衣下,赫然穿着与母亲同款的月白内袍,内袍领口绣着的十九只银蝶,正随着残片的震动而振翅欲飞。
归一剑的残片虚影突然自行拼接,在我掌心聚成半枚玉镯。当玉镯触及女修腕间残片时,万千金血从裂缝中涌出,在虚空中写出古老的铭文:「道基非炉鼎,乃平衡之种。」母亲的虚影伸出指尖,点在铭文中央,我顿时感到丹田的双鱼图案疯狂旋转,识海中炸开的不再是光屑,而是百位古修合炼祭坛时的完整记忆——他们并非以道基为祭,而是将各自的平衡道韵注入玉镯,化作封印熵能的「道种」。
「原来...熵能吞噬的不是道基,是道种里的平衡法则!」我握剑的手剧烈颤抖,归一剑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剑身的太极龙虚影睁开双眼,龙瞳里映出的竟是女修虚影的真实面容——那是母亲年轻时的模样,只是眉心嵌着的六芒星正在将她的瞳孔染成墨色。
混沌海突然掀起万丈巨浪,浪尖上漂浮的不再是星核碎片,而是数以万计刻着六芒星的道纹残片。云龙掌心的半枚玉镯与女修腕间残片产生共鸣,两道金血色光柱冲天而起,在虚空中交织成阴阳鱼图案。龙女的太极源晶突然脱离胸口,化作光链缠绕住女修的脖颈,链身浮现的古修道号逐一亮起,竟将她眉心的六芒星寸寸震碎。
「【归一·道中生】!」云龙的怒吼响彻星渊,归一剑完全融入他的道基,皮肤表面的道纹竟化作流动的源鳞铠甲。当他伸出手时,混沌海中的道纹残片如受到召唤般飞来,在他掌心聚成一枚流转着十九色光芒的道种。女修虚影发出凄厉的尖叫,她体内的熵能突然暴走,化作混沌剑刺向道种——剑刃触及道种的刹那,竟响起万千钟鸣,那是归一镇魂钟的虚影从道种中飞出,钟身刻着的双鱼纹将熵能一一净化。
龙女的光链突然全部断裂,她咳出一口青金色血液,战铠化作光雨消散,露出内甲上新生的十九道金纹。那些金纹与云龙皮肤的源鳞铠甲共鸣,在两人之间形成记忆光带——光带中闪过母亲将道种植入云龙体内的画面,父亲的剑意化作护罩包裹着道种,而百位古修的道韵如星辰般环绕,共同编织成抵抗熵能的第一道防线。
「师兄...道种里有母亲的金血...」龙女的指尖点在道种上,金血色光流顿时顺着她的手臂蔓延,在她心口聚成与云龙同款的黑鳞印记。此时女修虚影已彻底透明,她腕间残片脱落的刹那,我看见残片裂缝里渗出的不再是熵能,而是一滴真正的金血,血珠上刻着的,正是母亲的本命道纹。
金血滴入道种的瞬间,我感到整个星渊的法则都在共鸣。归一剑的剑意龙头与源鳞龙身分别融入我的左右双臂,掌心的道种化作太极图案烙印在眉心,第三只眼睁开时,看见的不再是混沌海,而是万墟归流的星图——十九处残片坐标正发出不同颜色的光芒,其中第三处坐标的光芒格外刺眼,那里漂浮着的,竟是一口刻满六芒星的水晶棺。
「那是...北极祭坛的封印棺?」龙女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她内甲的金纹突然连成一线,指向星图深处的混沌漩涡,「母亲的记忆碎片里说,棺中封着的是...」话未说完,女修虚影彻底消散,她遗留的残片突然爆发出时空乱流,将归一星舟猛地推向第三处坐标。
我扶着剧烈震颤的星舟栏杆,看着眉心的太极烙印吸收着残片道韵,体内的阴阳源能第一次达到真正的平衡——父亲的剑意化作洞察时间的眼,能看见残片过去的轨迹;母亲的源鳞成为维系空间的脉,可撕裂熵能构筑的屏障。当星舟冲破时空乱流的刹那,我看见水晶棺的棺盖缝隙里,正渗出与我道种同源的金血色光流。
「云儿,当年吾与你父亲...」母亲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不再是残响,而是带着温度的呢喃,「并非封印熵,而是将其道韵分解成十九份,封入玉镯残片...」话音未落,水晶棺突然炸裂,棺中飘出的不是遗民,而是一枚正在熵化的道种,道种表面缠绕的六芒星黑丝,竟与我眉心的太极烙印形成镜像。
龙女的内甲突然重新凝结,铠面上多了十九颗星芒流转的源晶,她跃起时,十九道金纹同时亮起,在虚空中织出命运之网。我握紧双拳,感受着道基的蜕变——现在的我,不再是追寻残片的归一者,而是承载着百位古修道韵的道种容器,当归一剑的剑意与源鳞在体内交缠时,我知道,真正的挑战不是净化残片,而是让熵能的道韵也融入这平衡之中。
混沌海的深处,十九道光芒正在汇聚成新的星图。我望着眉心的太极烙印,那里每旋转一周,就有新的道纹浮现,那些道纹由六芒星与双鱼纹交织,却又隐隐透出混沌的纹路。龙女走到我身边,我们的源晶虚影在星风中共鸣,映出的不再是双生祭坛,而是一座由平衡与混沌共同构筑的新道台。
归一星舟发出悠长的龙吟,驶入水晶棺炸裂形成的旋涡。我感受着体内奔流的阴阳源能,以及那股若隐若现的混沌道韵,知道母亲未说完的话是什么——他们并非封印熵,而是用玉镯残片与道种,为星渊万族留下了一条在秩序与混沌间寻找平衡的路。而我,将是这条路上的第一个行者。
当星舟穿过旋涡的刹那,我看见父亲的剑意虚影与母亲的源鳞光流在船头交缠,化作真正的太极龙。龙瞳里映出的,是第三处残片坐标的景象:那里悬浮着无数刻着六芒星的道纹石碑,石碑中央,插着一把正在熵化的古剑,剑柄上刻着的,正是母青玉镯的裂纹图案,而剑身渗出的,是混合着金血与熵能的诡异光流。
「师兄,星图显示前方有生命反应。」龙女的指尖划过我的眉心,太极烙印突然亮起,照亮了石碑群中跪着的身影——那是个穿着月白道袍的少年,他背后插着十九支玉簪,每支玉簪都对应着一块残片的道韵,而他抬起头时,双眼竟是六芒星与双鱼纹的混合图案。
归一剑的剑意与源鳞在我体内同时咆哮,我知道,这不再是简单的残片争夺。当少年拔出古剑的刹那,我看见他腕间戴着的,正是母亲玉镯的第十九块残片,而残片表面的裂纹里,渗出的是...我的金血。
星舟冲破旋涡的刹那,混沌海的腥风骤然变得刺骨。那些悬浮的道纹石碑表面布满苔藓状的熵能结晶,碑身上刻着的六芒星正以诡异的频率脉动,每一次闪烁都让我眉心的太极烙印发烫。少年跪坐在石碑群中央,月白道袍的袖口磨出破洞,露出的手腕上,第十九块残片如活物般蠕动,残片裂缝渗出的金血在虚空中绘出我的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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