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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爸的工伤诉讼本就不是短时间能了结的事,虽说有律师团队介入,但工伤鉴定等一系列流程都得按部就班推进。郑荨前前后后忙活了好几天,把郑爸接到北京安排好进一步治疗,这才总算慢慢回归了往日的生活节奏
这日郑荨领着几位老祖宗驻足于起伏的山岗间,脚下是郁郁苍苍的林海,风过处松涛如浪,卷着草木清香扑面而来
“老祖宗们,您看这北京北面的绿色屏障——塞罕坝。蒙语里,它可是‘美丽的高岭’呢。”她伸手拂过一株挺拔的落叶松,目光投向远方层叠的绿意,娓娓道来这片土地的千年故事:
“辽金时期的塞罕坝,曾是“千里松林”的绿洲
那时节,广袤的林海遮天蔽日,落叶松、樟子松高耸入云,虎啸鹿鸣藏于深谷,清澈的滦河、辽河源头蜿蜒其间,滋养着肥美的草原
游牧民族骑着骏马在此逐水草而居,弯弓射猎,炊烟与牧歌在林间交织,绘就一幅自然与人文共生的画卷
到了清朝,塞罕坝成了清帝眼中的风水宝地。1681年,康熙帝看中这里“南拱京师,北控漠北”的险要地势,圈定了方圆数百里的“木兰围场”
此后百余年,康熙、乾隆、嘉庆三代帝王在此举行“木兰秋狝”,金戈铁马踏过林海,既是练兵习武的盛典,更是联结北方少数民族的纽带
那时的塞罕坝受皇家禁令保护,林木葱茏,野鹿成群,连乾隆都曾写下“猎士五更行”的诗句,赞叹这片土地的雄奇与静谧”
“可惜啊,这好光景没能一直延续。”郑荨的声音低沉下来,“同治二年,清政府开围放垦,大批移民涌入,斧头砍倒了成片松林,烈火焚毁了草原植被。”
“更残酷的是,抗日战争时期,日本侵略者为掠夺木材,用卡车、火车将参天大树源源不断运往关外,只留下满目疮痍的树桩
连年的山火借着风势席卷荒原,曾经“山川秀美”的塞罕坝,到解放初期已沦为“黄沙遮天日,飞鸟无栖树”的荒漠——森林覆盖率不足11.4%,沙丘随风流动,甚至能直逼北京城下!”
“但你们看现在!”郑荨指向远处正在抚育林木的护林员,眼中泛起光亮,“1962年,369位创业者从全国各地来到这里,住窝棚、啃窝头,在零下43度的寒冬里育苗植树
前两年造林成活率不足8%,可他们没放弃——改遮荫育苗法,育出‘大胡子、矮胖子’的壮苗;创‘三锹半’植苗法,在冻土里凿出树坑!
1964年,林场第一任党委书记王尚海带领职工在马蹄坑打响造林会战,516亩落叶松成活率达96%,终于在高寒荒漠中种下了希望的种子
此后半个多世纪,三代务林人接力奋斗,把115万亩荒漠变成了世界最大的人工林海
如今的塞罕坝,森林覆盖率达82%,林木蓄积量超1000万立方米,每年为京津地区涵养水源2.84亿立方米,挡住了浑善达克沙地的风沙,成了名副其实的“华北绿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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