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8章 职业武替的七颗星宿(4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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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成栗色头发看起来更亲和。”宋悦笙任由他把玩自己的长发,心想这样更容易接近原女主。
“江叙教你的?”司述突然咬住她耳垂,“那小鬼懂什么?年纪越小越会骗人。”
“那陆行屹就是最不会骗我的了?”
“笙笙。”司述的唇突然堵住她未尽的话语,辗转间带着惩罚意味,“你觉得我想在这种时候,听到你提别的男人?”
他的手掌烙铁般贴在她腰际,热度透过衣料灼烧皮肤。
宋悦笙抵住他胸膛:“明天还要赶飞机回S市……”尾音化作一声轻喘。
“回去补偿我。”司述的犬齿在她锁骨流连。
“嗯……”
“好,我记住了,别骗我。”他最后在她唇上重重一吮,像盖下专属的印章。
**
但回到S市后,宋悦笙卷入了创业的漩涡。
从政务服务中心的排队叫号,到cbd写字楼的租赁谈判,再到装修公司的方案修改,她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要掐着表。
自然,答应司述的“陪伴”就像被风吹散的承诺,在日程表上一拖再拖。
直到某个深夜,她揉着酸痛的脖颈想起蒋承平的事,给司述发了条微信。
消息刚发出没多久,门铃就响了。
“解决了?”她开门时还抱着文件夹。
司述一把将她按在玄关的镜面上,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笙笙还记得问我?”
镜面冰凉,他的掌心却滚烫,“不如我们好好算算,你回来四天,我们见过一面吗?”
“所以,蒋承平的事……”
“等你补偿再说。”
“好。”
接下来的24小时,宋悦笙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不能轻易答应。
从玄关到落地窗前,从旋转楼梯到阁楼天窗,这个狗甚至把她的策划案铺满餐桌,就为了证明“在哪里都能办公”。
但这不是最狗的,最狗的是他告诉她,在他们回来的第二天就把蒋承平的事办妥了,还说蒋承平再也不敢碰娱乐圈的人。
“呵呵。”
次日中午,宋悦笙裹着丝绒睡袍,冷眼看着餍足的司述端来早餐。
“笙笙,别生气了。”他俯身想吻她,却被枕头砸个正着。
“你还来?”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司述捡起枕头,坐在床边凝视她。
“可是笙笙,我只会这样哄你。”他喉结滚动。“而且……”
日光里,宋悦笙慵懒靠在床头,凌乱的长发衬着雪肤上的红痕,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不知是不是错觉,现在的她比从前更令人着迷。
那种宛如历经沧桑后沉淀的鲜活,混合着永远捉摸不透的神秘感,像毒药般让人上瘾。
“而且什么?”宋悦笙看着他的表情,总觉得不像什么好话。
“想造个金笼子把你锁起来,”他轻抚她脚踝的红痕,“免得哪天又带回来一两个惊喜。”
“行啊。”她挑衅地挑眉。
司述低笑着捏她脸颊:“你知道我舍不得。”
宋悦笙伸出布满吻痕的手臂:“这叫舍不得?”
“这种事不算……”司述眼神飘忽,突然开始解衬衫扣子,“而且笙笙,我伤得也不轻,要不我脱下让你瞧瞧?”
“那是你活该。”
“是是是,我活该。我不对,我不该骗你。”他讨好地吻她指尖,认错速度堪比专业道歉机器。
但宋悦笙太了解他了。
这人的悔过书能堆满书房,犯错的频率却比吃饭还勤。
三天后,宋悦笙拖着恢复如初的身体飞往云城。
反正苏云蔚的合约已经签好,蒋承平也解决了,接下来只要等着看苏云蔚抢掉班萧的影后。
没错。
签下苏云蔚本就是一步暗棋,既能完成帮助原女主的任务,又能完成任务一。
一箭双雕。
登机前,她给司述发了最后通牒:“没有下次了。”
……
沈知让已经锒铛入狱,桑夏的命运终究要由她自己来承担。
在原剧情中,桑夏被沈知让当作一只走失的兔子从云城孤儿院接走。
但事实上,她替代了那段剧情。
桑夏要么还留在那个斑驳的围墙内,要么就像苏云蔚那样,被某个与沈知让如出一辙的男人圈养起来。
当宋悦笙来到云城孤儿院门前时,铁栅栏上的红漆已经剥落得不成样子。
她以爱心人士捐款的名义让保安联系院长。
约莫一刻钟后,一个穿着褪色围裙的年轻女孩小跑着来到门口。
她约莫二十出头,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几乎透明,圆润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粉晕。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
又大又圆,像受惊的兔子般泛着水光,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她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脆弱易碎的气质,仿佛随时会消失在风中。
——是原女主桑夏。
果然能让人想到兔子。
宋悦笙微微蹙眉:“你好。张院长不在吗?”
“两年前,张院长因为贪污案入狱了。”
桑夏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边缘,“我听说孤儿院要拆迁的消息就赶回来了。现在……我是这里的院长。”
她掏出一张磨损严重的门禁卡,颤抖着刷开生锈的锁。
铁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像是在抗拒着开启。
“小姐,您是要捐款吗?”桑夏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像黑夜中突然点亮的烛火,“如果是的话,真的……真的帮大忙了。”
踏入院内,眼前的景象让宋悦笙呼吸一滞。
斑驳的墙面上爬满裂纹,几处墙皮已经脱落,露出里面发黑的砖块。
院子里挤满了孩子,有的衣服上打着补丁,有的光着脚在碎石地上奔跑。
西侧的一排平房窗户破碎,用塑料布勉强遮挡着风雨。
“其实云城孤儿院从前不是这样的。”
桑夏的声音飘在风里,带着某种遥远的怀念,“我也是在这里长大的。记得小时候,张院长总是把最好的被子给我们盖,自己却穿着打补丁的棉袄过冬。那时候,这里真的是个温暖的避风港……”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化作一声叹息:“可能是时间太久了吧,人心...总是会变的。”
宋悦笙望着这与记忆中截然不同的景象,恍惚间仿佛穿越了时光。
十八年前那个充满欢笑的庭院,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和孩子们茫然的眼神。
“小姐,这边是孩子们的游戏区……”桑夏指向一片泥泞的空地。
那里歪斜地立着几个锈迹斑斑的秋千,其中一个已经断了链条,在风中无助地摇晃着。
宋悦笙抬手,轻轻打断了桑夏热情的讲解:“院长,我十八年前在这里住过半年多,所以不必介绍得这么详细。”
桑夏一怔,随即抿唇笑了笑,脸颊微微泛红,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难怪……我刚才一见宋小姐,就觉得莫名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垂下眼睫,手指无意识地捏了捏围裙边缘,“那我就不多说了,如果你有什么想了解的,随时问我。”
宋悦笙知道她是为了孤儿院的处境,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捐款人,便直接道:“院长不用这么客气,我叫宋悦笙。”
“桑夏。”她轻声回答,眼睛亮亮的,像是终于等到了某种认可。
宋悦笙淡淡颔首,没再多言。
她缓步在院子里走着,目光扫过四周。
几个孩子在破旧的滑梯上嬉闹,笑声清脆。
宋悦笙的目光重新落回桑夏身上,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桑院长,五个亿,够不够建一座新的孤儿院?”
桑夏猛地睁大眼睛,嘴唇微微颤抖:“五、五……亿?”
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围裙。
宋悦笙神色不变:“如果不够,等建到一半再追加。”
她太频繁地砸钱容易引人注目。
桑夏连忙摆手,声音都有些发颤:“不不不,足够了!真的足够了!宋小姐,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宋悦笙打断她:“既然桑院长同意,我明天带合同来,然后你和我一起去选址,尽快动工。”
桑夏一愣,有些慌乱:“啊?我、我也去?要不让副院……”
“桑院长。”
宋悦笙直视她的眼睛,语气沉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你是这里的院长,有些事必须由你亲自决定。你在孤儿院最艰难的时候愿意接手,足以证明你的善良。但光有善良不够,你得有魄力。”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钱被吞了是小,可如果因为犹豫不决耽误了这些孩子,你心里过得去吗?”
和苏云蔚不同,桑夏的性格太过柔软。
如果不逼她一把,这件事的主动权很可能会落到别人手里。
那样,就不能算是帮女主渡过困境。
桑夏沉默片刻,终于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神比先前坚定了许多:“……我明白了。”
宋悦笙唇角微扬,拿出手机:“留个联系方式吧,明天带来合同。”
桑夏连忙点头,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两人交换了号码。
“明天见,宋小姐。”她轻声说道,眼里终于有了几分光亮。
宋悦笙收起手机,最后看了一眼孤儿院斑驳的墙壁和嬉闹的孩子们,转身离开。
起风了,枯叶在她脚边打了个旋儿,像是某种无声的告别。
夜色渐深,宋悦笙回到酒店,落地窗外是云城璀璨的灯火。
她刚脱下外套,手机便震动起来——是江叙的来电。
“姐姐。”电话那头的少年声音清朗,却带着几分邀功般的得意,“你要找的人,查到了。”
“Id‘姜大山’的本名是姜恬默,23岁,不是美术生。”
他的语速很快,像是迫不及待要分享成果,“高中时家里反对她学画,硬生生断了她的念头。毕业后她偷偷在网上创作,结果被父母发现,塞进了亲戚公司当文员。”
宋悦笙走到窗前,指尖无意识地轻叩玻璃。
江叙继续道:“最近因为搞砸了客户资料被辞退,现在……应该挺落魄的。”
原来如此。
宋悦笙眸光微动。不能画画——这就是姜恬默的困境。
“联系方式呢?”她问。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两秒。
“……姐姐,”江叙的声音陡然低了几分,带着明显的不悦,“我怎么可能有别的女人的联系方式?”
宋悦笙几乎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眉头微蹙,唇角抿紧。
“所以你没查她住在哪儿?”她故意逗他。
“查了!”他立刻反驳,语气又委屈又恼火,“一会儿发你。”说完,又小声补了一句,“……你都不问我查得多辛苦。”
宋悦笙失笑:“好了,别不高兴,过几天我去A大找你。”
“真的?”他的声音瞬间亮了起来,又强装镇定,“我记下了,你必须来。”
“嗯,答应你了。”
挂断电话后,江叙的讯息很快传来,附带一个地址:云城老城区,锦绣公寓7栋203室。
次日清晨,宋悦笙带着两份合同重返孤儿院。
桑夏早已等在门口,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眼下挂着淡淡的青黑,显然一夜未眠。
宋悦笙将文件递给她,钢笔在纸上划过,沙沙作响。
“如果没问题就签字。”
桑夏翻看过后,签字时的手腕微微发抖,墨水在署名处晕开一小片阴影。
“我先离开几天。”宋悦笙收起其中一份合同,“这段时间,你负责选址和联络施工队,等我回来立刻动工。”
她顿了顿,拿起手机操作几下。
桑夏的口袋突然震动,提示音清脆地响起——账户到账800万元。
“我也不知能离开几天,这笔钱,你先给孩子们加餐、换新衣、修葺漏雨的屋顶。能用就用。”
宋悦笙看向远处玩闹的孩童。
“至于其他的……”她转身离开,声音随风飘来,“等我回来再说。”
桑夏攥紧手机,眼眶发烫,那句“谢谢”还未说出口,宋悦笙的背影已经离开。
“宋小姐肯定是个分分钟上亿的大总裁。”
A市,午后三点,街角咖啡店。
咖啡机嗡嗡作响,空气里弥漫着焦糖与烘焙豆的香气。
宋悦笙推开玻璃门,风铃清脆地晃了晃。
她的目光落在角落——一个扎着松散马尾的年轻女人正低头擦拭咖啡杯,袖口沾着些许奶渍,眼下挂着淡淡的疲惫。
果然如姜恬默的邻居所说,她在咖啡店工作。
宋悦笙走近吧台,指尖轻叩大理石台面:“一杯美式,谢谢。”
姜恬默头也不抬:“加糖吗?”
“不加。”宋悦笙注视着她手腕上一道褪色的颜料痕迹,“再要一份蓝莓松饼。”
当姜恬默端着餐盘走来时,宋悦笙突然开口:“姜小姐,我见过你的画。”
她滑动手机屏幕,展示一张色彩绚烂的插画——那是“姜大山”三年前的作品。
姜恬默的手指猛地一颤,陶瓷杯底与托盘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你的风格很特别。”宋悦笙直视她骤然紧缩的瞳孔,“但现在这个Id停更了。我有个大项目,要不要跟我走?”
姜恬默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或许是太久没人提起她的画,又或许是咖啡店制服领口勒得她窒息,她几乎脱口而出:“好。”
太顺利了。
为了防止她变卦,宋悦笙眯起眼,当即抽出几张钞票压在杯底:“现在去辞职。”
她看着姜恬默呆愣的表情,补充道:“然后回家收拾东西跟我走。”
傍晚六点。A大机场。
广播里空乘人员的提示音回荡在候机厅,姜恬默攥着登机牌,突然一个激灵。
“等等——”她转向身旁气定神闲的女人,“我下午还在拉花,怎么马上就要飞了?”
她咽了咽口水,“小姐姐,你该不会是骗子吧?”
宋悦笙挑眉:“现在才想起来怀疑?下午答应得那么爽快。”
“太久没人找我画画了,脑子一热就……”姜恬默警惕地摸向手机,“你要是骗子,我马上喊保安!”
玻璃幕墙外,一架飞机正滑向跑道。
宋悦笙的侧脸被航站楼的灯光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项目是真的,预付金可以现在转你。”
她突然话锋一转,“不过姜小姐,你会画建筑图纸吗?就是能直接交给施工队的那种。”
“哈?”姜恬默瞪圆眼睛,“你为什么不找专业建筑师?”
“因为——”宋悦笙从手机上写有慕诗律师又败诉的营销号上抬起头,“我想请你全程负责。等建筑完工,还有文化墙绘需要你的手笔。如果合作顺利,聘请你来我公司当画师。”
姜恬默嘴角抽搐:“这比我前公司还狠啊……”
“工程结束,给你一个亿。”
“宋姐!”姜恬默瞬间抓住她的手腕,眼睛亮得惊人,“您想要什么风格?巴洛克还是极简主义?我今晚就能出草图!”
宋悦笙轻咳一声:“是给孤儿院设计。待会要见的院长和你同龄,沟通起来应该没问题。”
“没问题!”姜恬默已经打开平板唰唰画起来,“别说孤儿院,宋姐您就是要建霍格沃茨分校我都……”
“我与你年龄也相仿。”宋悦笙顿了顿,接着说,“你还是换个名字吧,宋姐听上去挺有年龄感。”
“好的悦姐!”
宋悦笙扶额,却忍不住勾起唇角。
这种直白的贪财反倒让人安心,又能沟通顺利。
毕竟。
她现在有的是钱。
舷窗外云层翻涌,她望着姜恬默专注画图的侧脸,思绪渐明。
姜恬默负责设计,桑夏主管建设,两个女主的困局总算撬开裂缝。
至于慕诗和双林姐妹……
宋悦笙揉了揉太阳穴。等孤儿院建成再说吧,一口气解决所有人,她怕是要未老先衰。
飞机冲破云层的刹那,姜恬默突然抬头:“悦姐,院长凶吗?”
“像只容易受惊的兔子。”
“哦……”姜恬默若有所思地点头,“那我能用粉色外墙吗?”
“……”
宋悦笙决定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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