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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天帝嘴角这杯盏掩藏不住的笑容,这成算谋定的胜利之笑,音楠心中明白,或许一开始等的就是将这件事情走到如今,让自己做出这样一个让步,陌桑对天帝的了解果然十分透彻。虽然,音楠在入九重天之前,对此事推敲又推敲,知道事已至此,天帝能够做出的让步至多到此,自然会走向眼前这个结果,故而他早也已经有这样一个打算。

毕竟代行礼而已,难道还要拉末址其他人来担此重任?况且,此事到底是一个开端起由,到时候情况变数如何,谁也难以料定。

广泽神君见今次所商谈总算是平稳至此,也算是初有眉目,便看了一眼一副事不关己样子的陌桑神君,问道:“师弟方才说要做这联姻的证婚之人,但本君听来听去,日子如何?时辰、如何地点如何?可都还没个章程!听说当初神族魔族联姻,细则此类可是来来回回说了几千年,眼下,不会……”

“自然不会。”天帝此时倒是说的明了,“几千年时间不长,还不够一个沧海之变,但如今情形不同,六界等不起!九重天与末址联姻,同神族魔族联姻之事不同,不必耗费这些无用的时日。”

“那不如……”陌桑神君笑道,“三日之后我看日子就很不错,方才推了推,这日宜成婚定亲,更宜交易订盟。正好本君可就留在九重天上,早早了却这件事情,早早卸下身上的担子!”

音楠咋舌,见他说的似真非真的,道:“这未免也太草率了……”

“不可不可。”广泽神君亦道,“听闻帝后的那位灵狐族的义女,前阵子受了些伤,伤的还很是不轻,不知道现在能不能下床了?”说完眯着眼睛地瞥了一眼天帝。

天帝却不闻一般,只是起身准备离开,看了另外三人一眼,便转身上了那浮桥,道:“暂定三月之期,其余诸事宜,待拟定章程,孤会派人送往末址。另有一事。”天帝转身,对着音楠道:“此礼亦可为战事,备亲亦为备战,九重天早有准备,末址之境自在为上,如今还是莫要懈怠的好。”

此话言外之意仍是指,万年以前迟默一人对九重天十万天兵之事,现在的意思是,末址之境若还是君上前来,到时候战事如何难以估料,即使是为着六界,想来九重天也不愿意末址,变成背后受庇佑的一方。

音楠将杯盏放下,直勾勾对上这道凌厉的目光,回道:“若九重天知晓末址之境存世的处境,便知我等从未懈怠!”

看着弥漫的硝烟随着天帝离开而沉静,陌桑神君深觉今日一场,自己才是被辜负、被伤害最深的那个,何苦要多次提起那些,自己都不愿提起的往事呢?只是,如今末址与九重天初定盟约,为的仍是六界,不知道她是否也支持音楠此为?

想来,她就算面上不说什么,心底也没有拒绝的道理。毕竟她那样的神女,即便当初不接受天帝求援之请,也无可厚非,但她仍然选择为六界苍生而战。迟默与她,其实都是一样的!

不对,迟默还不一样,迟默说狠话说的比她厉害。

陌桑看了看飞瀑,这多少万年一直这样流动着的三生玄镜,是否便是因为它之缘故,今日竟觉得自己心中浮动着一些难安的情绪?

广泽神君目送着天帝身影消失在浮桥尽头,转身看着还没有走的音楠,和不知为何脸上竟然添了一层愁绪的陌桑,问道:“你们二位,怎么不走,还打算在我三生玄镜飞瀑深潭之中捞鱼?”

“师兄守三生玄镜多年,近来可有一变?”陌桑忽然问道。

音楠不知这意思,转头看着玄镜之中,目视尽处,似有熟悉之感。

“变?何变?”广泽神君一脸玄妙,“三生玄镜跃动而存,时时在变,倒不知道师弟所说的‘变’是什么!”

陌桑神君随手往空中捏住一捧水流,其间正有一人影子,看完又将其撒出去,亦说道:“师兄来此,当初师傅如何给师兄交代的,师弟我所说的‘变’便是什么!自然,师兄的性格,倒从来也不是那样听话的性格,只是数年的缘劫,师兄高坐于此,真的一无所知吗?应宗一脉师兄师弟师侄们,羽化散落,自多少年前开始,除了我还守在应宗之上,其余的皆在九重天领受神职,各种情由谁说的清楚?不过既然领了神职,我也明白你们的难除,倒是不如师弟我逍遥自在。只是本君的逍遥自在,亦有需守之事,师兄,可知我意?”

广泽神君脸色忽沉,似在追忆往昔,道:“师弟选择的,也不过是天命所为!如何?可知,师兄我已经超然天命罢了!况且,知与不知,又能如何?六界四海之变幻,早已不是师傅当初所嘱,譬如眼下,师弟与音楠君来此的原因目的,难道师傅当初便能够料定?乱流未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等在九重天上领受神职,也甚是无奈。”

音楠听着二人的话,时而明白时而不明,但是“超然天命”几个字让自己不禁在想,末址与九重天,到底是如何变作今日地步的?方才商议之事,定下或许也是另一劫数的开始,天命?便是要二者,在这样的劫数中循环不休吗?还是……天命不过是托辞而已,就像如今所面临的祸事乱流,似是杂乱,似是无解,但若说皆是天命所排,想来也并非如此。因果,何因成果,何果导因,其中又有多少双手,布下这数万年间的纷乱棋局?

“无奈吗?若是上古神只皆无奈,不知蝼蚁一般的生灵,无论仙凡魔妖,又是如何?”陌桑神君仍觉得今日感悟过多,不太符合自己一贯作风。但是不知为何,今日的事情,是个开始,他也觉得是该结束了。末址已经斩断了许多因果宿命,那由此牵扯的那些争斗暗算,正也是结束之机。

机缘,或许还差一个引子。但是引子的全貌,时机又在谁的身上,他也未必皆知……自己在这件事情上,还是当一个简简单单的证婚人即可,若到时候真有什么事情,也能全凭本心,谁也不能让他做出无奈的选择。想到此处,陌桑忽然苦笑,真是如此吗?

广泽神君摇了摇头,不再说下去,任由自己这个师弟,蜷缩在他最后仅剩的那桩因果不休中,到底说来,他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守镜的神只,看透又如何?悟之一字,还需他自己来参。

“音楠君”,广泽神君将方才的棋局又摆开,但是棋面局势却变的不再有此前的痕迹,如今胶着之态不显,有平局之象,但这象却乱,黑白二子皆面临举棋不定的局面,似乎平局不甘,但轻举妄动却又更容易一败涂地,“再下?”

“神君以势入棋局,本就端的是难测之态,却仍加以心智神思排布,本君甘拜下风。”此事已定,音楠便不想在此处耗费时间,霁欢已经入凡世去全泓渃之请帮忙接引子川,算算时间,应当没多少时日便能够回来,这件事情瞒着她,如今至此,便只能先瞒着。

比之自己明为代行礼,实则以身入局来说,霁欢她,不知道,要好一些……

广泽神君看着自己这好好的一盘棋,竟然无人陪着下,亦有了些寂寞。不过,谁来下已经不重要了,便挑着棋子道:“那二位自便吧!”

“等等。”陌桑神君将自己那些乱跑的心思压了压,想到一桩事情,道:“上次……炼仙台之后,商焱还在九重天留着?”

广泽神君眯着眼睛看了看陌桑,不耐烦道:“大殿下如何,师弟不知道?受了那样重的刑罚,还能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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