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回来先喂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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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只麻雀落在消防梯上，羽毛间沾着今早她头发上的栀子花瓣。

“哟！你们两个这个狗粮撒的有点不适时候吧。”陈打雷突然贱贱的说道。

陈大雷话音刚落，排练室的灯光突然闪烁了一下。欧阳素的手指还停在我琴头的陶瓷拨片上，指尖微微泛着粉。我低头看她，发现她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的阴影轻轻颤动着，像蝴蝶停驻时不安分的翅膀。

\"那这个呢？\"欧阳素突然从纸袋底部掏出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包，上面用马克笔画了个夸张的鬼脸，\"专门给某位'嗓子不好还爱起哄'的摄影师准备的特效润喉糖。\"

纸包在空中划出抛物线，陈大雷手忙脚乱去接时，恰好碰到了旁边的设备，让他有点手忙脚乱。他拆开包装，里面滚出五颜六色的糖果，每颗糖纸上都印着不同的毒舌标语——\"闭嘴养嗓子话多扣工资再起哄就下毒\"。

\"这丫头...\"陈大雷捏着糖纸哭笑不得，阳光透过彩色的糖纸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斑。欧阳素趁机躲到我身后，发梢扫过我后颈时带着洗发水残留的栀子香。她偷偷比了个胜利手势，腕间的银链滑下来，在阳光下划出一道流星般的轨迹。

周颖突然拿起键盘上的陶瓷耳坠对着光晃动：\"等等，这里面是不是有东西？\"我们凑过去看，耳坠镂空的星月图案里，竟然藏着微缩版的五线谱——是我们乐队第一首歌的旋律。

\"天...\"齐甄的贝斯突然发出走音的嗡鸣。他慌忙按住琴弦，却碰倒了立在旁边的杯垫。青花瓷与木地板相撞的清脆声响中，我看见他耳根微微发红——杯垫底部除了字母，还用极小的字刻着\"最佳贝斯手\"。

排练室突然变得很安静。旧空调的嗡鸣声里，林小满轻轻摇晃着鼓形饼干盒，蔓越莓曲奇碰撞发出沙沙的声响。阳光在地板上缓慢移动，照亮了灰尘中漂浮的细小绒毛。欧阳素悄悄勾住我的小指，她的指甲盖上还留着昨天涂坏的星空美甲，像是把整个银河都藏在了指尖。

\"所以...\"周颖突然打破沉默，举起手机对着我们十指相扣的手，\"官宣朋友圈配什么文案？\"

欧阳素猛地抽回手，却带倒了放在钢琴上的水杯。水流漫过琴键时折射出彩虹，正好映在她突然涨红的脸上。我伸手去扶杯子，陶瓷杯壁上残留的口红印突然变得无比醒目——是今早她偷喝我咖啡时留下的。

\"《震惊！团队内部消化导致全员失语》？\"陈大雷含着润喉糖含糊不清地起哄，被欧阳素扔过来的拨片砸中额头。拨片弹落在鼓面上，发出清亮的\"叮\"声，像极了昨夜她银链坠地时的声响。

窗外突然传来卖的吆喝声，甜腻的香气飘进排练室。欧阳素趁机转移话题，从包里掏出最后一个小纸袋：\"其实还有...\"她的话被齐甄突然拨响的贝斯打断，低音震颤中，纸袋里滚出几颗裹着糖霜的青梅——正是昨晚在车上滚落的那种。

\"等等，\"林小满突然指着其中一颗，\"这个咬痕...\"阳光穿过青梅半透明的果肉，照出月牙形的齿痕，边缘还沾着一点点口红印。

排练室瞬间炸开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欧阳素转身就要逃跑，却被我勾住帆布包的带子。她踉跄着跌回来时，杏核吊坠从衣领里飞出来，在阳光下划出闪亮的弧线。我伸手接住她的瞬间，胸前的星云胸针恰好抵在她锁骨上，蓝紫色的光晕染了她半边脸颊。

\"认命吧欧阳素，\"陈大雷嚼着润喉糖含糊不清地说，\"从你送定制礼物开始就输了。\"

欧阳素把发烫的脸埋在我肩膀上，发间栀子花的香气混着青梅的酸甜。她偷偷掐我后腰时，窗外恰好飘来一朵般的云，将过分灿烂的阳光滤成温柔的蜜色。在所有人看不见的角度，她塞进我手心一颗特制的柠檬糖——糖纸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爱心，墨迹还没完全干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