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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铁锁待谁启,百年恩怨纸上寻。
暗室微光烛影晃,字字泣血惊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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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松动的木板,在沈青临的指尖下发出了更为清晰的“吱呀”声,像是一声压抑已久的叹息,在这死寂的黑暗中被突兀地放大。伴随着这声响,那萦绕不散的女子悲泣声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骤然拔高,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又似乎一下子贴近了他们的后颈,带着冰冷的、实质般的触感。
阮白釉的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抓紧了沈青临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衣料里。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仿佛要跳出来。恐惧不再是弥漫的雾气,而是化作了冰冷的利爪,紧紧攫住了她的灵魂。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那画像上的女子已经走下画框,正站在他们身后,用那双空洞哀怨的眼睛注视着他们。
“别动。”沈青临的声音低沉而稳定,带着一种临危不乱的力量。他没有被骤然凄厉的哭声吓退,反而更加专注地感受着那块松动木板的反馈。他的手指顺着木板的边缘摸索,试图找到它的固定方式。这块木板的尺寸不大,约莫一尺见方,边缘打磨得还算平整,显然是经过人工处理的,并非自然腐朽松脱。
他再次尝试施加压力,这一次,他改变了方向,不是向内按压,而是微微向上提拉,同时向外侧推动。
“咔哒。”
一声轻微的机括弹开的声音响起,虽然微弱,但在万籁俱寂的环境下,清晰得如同惊雷。紧接着,那块木板向外弹开了约莫一寸的距离,露出了一道漆黑的缝隙。
奇异的是,就在木板弹开的瞬间,那尖锐凄厉的哭声戛然而止。
并非逐渐减弱,而是像被人掐断了喉咙一般,突兀地消失了。
黑暗中只剩下两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木屋之外隐约传来的风声呜咽。这种骤然的寂静,比之前的哭声更加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们打开某个开关后,停止了它的表演,转而用一种无声的方式,窥视着他们。
沈青临没有犹豫,手指探入那道缝隙,用力将那块木板彻底拉开。木板后面并非实心墙壁,而是一个凹陷进去的方形空间,像是一个简陋的壁龛。
没有光线,里面依旧一片漆黑。沈青临侧耳倾听,里面没有任何声响,也没有感受到任何气流的流动。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金属物体,是他在勘察现场时常用的强光手电。然而,按下开关,却只有微弱的电流声,灯泡并未亮起——似乎在这诡异的木屋里,连现代科技也受到了某种干扰,或者只是单纯的没电了。
“看来只能靠摸索了。”沈青临低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沉着。他将手伸进那壁龛之中,小心翼翼地触摸着。
壁龛的内壁是粗糙的木质,积满了厚厚的灰尘。他的指尖在其中缓缓移动,感受着内部的轮廓和可能存在的物品。很快,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冰冷而坚硬的物体,表面凹凸不平,带着金属的锈蚀感。再往下摸,是一个方形的轮廓,质地是木头,但比周围的墙壁要坚硬致密得多。
是一个箱子。
沈青临的心跳微微加速,他将那箱子往外拖动。箱子不大,但分量不轻,拖动时发出了沉闷的摩擦声。他用双手将箱子抱了出来,放在脚下的地板上。
“是什么?”阮白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按捺不住的好奇。她也蹲下身,借着从窗户缝隙透进来的极其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月光轮廓,以及自己的触觉,感受着这个箱子。
箱子是木质的,表面似乎包裹着一层皮革,但年代久远,皮革已经硬化开裂,露出了下面深色的木材。箱子的边缘用生锈的金属条加固,上面布满了细密的铆钉。最引人注目的是箱子正面的那把锁。
那是一把相当古老的挂锁,黄铜质地,但大部分已经被深绿色的铜锈覆盖。锁身很大,造型奇特,并非常见的样式,上面似乎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路。
阮白釉伸出手指,轻轻拂去锁上的灰尘和锈迹,努力辨认着那些纹路。她的指尖传来冰冷粗糙的触感,那些纹路并非简单的装饰,而是一些扭曲、抽象的符号,看上去既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又像是某种仪式的图腾。
“这些符号……”阮白釉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和困惑,“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不完全一样……很像……很像我们在之前几处发现的那些标记,还有……骨瓷茶具底部那个模糊的印记……”
沈青临也凑近细看,虽然光线昏暗,但他凭借着出色的夜视能力和记忆力,也能大致看清锁上的符号。确实,这些符号与他们一路追踪“骨瓷诅咒”以来,在不同地点发现的零星线索,有着惊人的相似性,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和古老感。它们仿佛是一个个沉默的密码,串联起威廉家族、骨瓷诅咒以及这间废弃木屋的秘密。
这个箱子里,一定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解开诅咒的关键,或许就锁在这个锈迹斑斑的箱子里。
“能打开吗?”阮白釉抬头望向沈青临,黑暗中,她只能看到他模糊的侧脸轮廓,但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专注气息。
沈青临没有立刻回答。他仔细检查着那把锁。锁孔被锈蚀堵塞了大半,看上去似乎已经完全锈死。他尝试着轻轻转动锁身,纹丝不动。这把锁,恐怕用钥匙也未必能打开了,更何况他们根本没有钥匙。
但沈青临并没有放弃。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法医,他不仅擅长解剖,对于各种精密的机械结构也有着超乎常人的理解和耐心。许多复杂的案件现场,都需要他处理一些被破坏或锁死的装置。他从随身携带的勘察工具包里(幸好这个还在身上),取出几件细长的金属工具,像是一套精密的探针和撬棒。
他深吸一口气,摒除杂念,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指尖和耳畔。他将一根细长的探针小心翼翼地探入锁孔,轻轻刮擦着里面的锈迹和灰尘。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他能清晰地听到探针刮擦金属的细微声响,感受到锁芯内部极其微小的结构变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壁龛被打开后,那令人窒息的哭声虽然消失了,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中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阮白釉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沈青临的动作,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打扰到他。她的心悬在嗓子眼,既期待箱子被打开,又隐隐害怕里面会藏着什么更加恐怖的秘密。
沈青临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握着工具的手却稳如磐石。他的手指灵活地捻动着探针,时而轻挑,时而按压,时而转动。这不仅仅是技术活,更是一场耐心和直觉的较量。他在脑海中构建着锁芯的内部结构,感受着每一个细微的阻碍和弹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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