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浴血顽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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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蛛之吻
腐臭的黏液溅在洛千瓷手背,她拧身甩出柳叶镖,银镖擦着沈惊鸿耳际钉入血蛛左眼。那怪物发出高频尖啸,剩下的七只眼睛同时转向她,每颗瞳孔都映出她颤抖的倒影——像极了三年前在暗影地牢,她被剥去指甲时,从刽子手瞳孔里看见的自己。
“小心!是蚀骨丝!”苏玄烬的剑刃劈开蛛丝,却在接触的瞬间发出“滋滋”腐蚀声。他盯着剑身上蔓延的黑斑,忽然想起十七岁那年,亲眼看见同门被蛛丝缠成白骨的场景,那些骨头最后都被磨成了议会的“传讯骨片”。
萧砚白的灵气刃震碎黑蝶群,却感觉灵力顺着脚底的六芒星阵飞速流失。他低头,看见自己的影子正在被染成血色,每道纹路都对应着阵眼的“摇光”星位——就像母亲临终前,用鲜血在他掌心刻下的星图。
“云栖梧!解药!”他的嘶吼混着黑蝶振翅声。女炼金术师翻遍药箱的手突然顿住,瞳孔映着空无一物的瓶底——三天前她明明在“固元散”里加了三枚雪魄花,此刻却只剩刺鼻的硫磺味。
“被换了……”她的声音像碎玻璃,“有人把解药换成了‘化灵水’……”话未说完,沈惊鸿突然抓住她手腕,少年指尖的蝶形纹路已爬上脖颈,像条正在绞杀的毒蛇。
“用我的血。”洛千瓷的匕首划过掌心,影族特有的幽蓝血液滴在沈惊鸿眉心。三年前,她曾用同样的血救活过一只濒死的雪狐,此刻却在少年皮肤上灼出青烟——议会的“三阴噬心蛊”,竟能吞噬影族血脉。
沈惊鸿的喉间溢出呻吟:“别管我……去破阵……”他的眼神忽然清明一瞬,盯着洛千瓷发间的银簪——那是他用三个月俸禄换来的“并蒂莲”,簪头的珍珠里藏着他没说出口的“我喜欢你”。
萧砚白冲向阵眼的脚步突然被缠住,低头看见沈惊鸿指尖涌出的咒文如活物般攀附脚踝。少年的声音带着机械的冰冷:“阵眼是你们的命魂链,每毁掉一只黑蝶,就会有一人失去一魄……”
“那就全毁掉!”苏玄烬的剑砍断沈砚秋身上的锁链,少年后腰的衣服已被蚀骨丝烧穿,露出与沈惊鸿相同的蝶形胎记。这个发现让他瞳孔骤缩——三年前他在议会地牢,曾见过编号“0714”的实验体,后颈就有这样的胎记。
云栖梧的玻璃瓶砸在地上,碎镜碎片化作流萤。萧砚白看见某颗光点里映出夜念的脸,少女的指甲已磨得血肉模糊,却仍在刻着“东南角”三个字。他突然想起夜影说过的话:“我妹妹的字迹,像小兽刨土般倔强。”
血色真相
火墙的热浪烤得人脸皮发疼,血蛛女的毒牙在月光下泛着青芒。她腰间的皮囊晃出声响,二十七个带血的发簪倾泻而下,每支都刻着不同的名字——“苏明月”“林晚秋”“洛清霜”……洛千瓷认出其中一支是母亲的遗物,簪头的琉璃花里还凝着未干的血。
“交出水晶,我让你们死得好看些。”血蛛女的舌尖舔过毒牙,那动作像极了洛千瓷的继母——那个总在深夜用鞭刑逼问她“暗影密语”的女人。
“你以为夜影是叛徒?”毒牙几乎抵住萧砚白咽喉,“他十二岁就亲手杀了自己的导师,带着‘血蝶蛊母’叛逃,你们不过是他用来炼蛊的材料!”
沈砚秋的剑“当啷”落地。他想起夜影送的狼牙项链,齿根处的“念”字此刻竟渗出血水,变成“杀”。血蛛女的指尖划过他下巴:“小帅哥,你真以为沈惊鸿会救个陌生孤儿?你俩后颈的胎记,可是当年‘双子实验’的标记!”
这句话如重锤击碎心房。洛千瓷终于明白为何沈惊鸿总盯着她的眼睛出神——那是因为她和沈砚秋的瞳孔,都有着罕见的琥珀色虹膜,像极了被议会奉为“蛊童”的双子祭品。
萧砚白的星轨剑穿透火墙的瞬间,血蛛女化作万千黑蝶。真正的她出现在三日后的记忆里——母亲临终前的血泊中,那个戴着半边面具的身影,左眼角的蝶形胎记与眼前的女人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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