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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宫的青铜漏壶指向丑时三刻,李岩对着案头的《郡县考成条例》吹了吹墨迹,竹简上「垦田数、盗案率、识字率」九字被烛火映得发亮。赵高捧着刚送来的郡县密报,目光扫过「沛县盗案减少七成」的批注,忽然听见皇帝轻笑一声:「刘季这泼皮,倒真有两下子。」

「陛下,宗正寺卿求见。」值夜宦者的通报打破寂静。

嬴巽的紫色袍服沾着晨露,一进门就扑通跪下:「陛下,楚国旧贵族联名上奏,称『考成法重事功轻礼法,恐坏民风』!」他扬起手中的竹简,封泥上赫然盖着「昌平君余党」的暗记——那是李岩暗中标记的旧贵族密信。

李岩将条例往案头一推,露出底下的《沛县治绩图》:「去年此时,沛县饥民易子而食,如今仓储粟米万石;从前十里无一书塾,现在学童能背《仓颉篇》。你告诉那些旧贵族,朕要的不是民风『古朴』,是百姓能吃饱饭、识得字!」

嬴巽还想争辩,却见皇帝袖口闪过一道银光——那是百工署新制的「怀表」,表盘上的齿轮正咔嗒转动。他忽然想起坊间传闻,陛下能知晓千里外之事,全靠这「天机轮」的秘术。

卯时初,沛县县衙的梆子声惊飞檐下麻雀。

刘邦抓着酒葫芦晃到衙门口,正撞见曹参抱着《盗案登记簿》往外走:「亭长且慢,今日考成司的人便到,您昨夜又去王媪酒肆......」

「怕甚?」刘邦打了个酒嗝,酒气混着身上的草鞋味,「老子治下盗案减半,连瞎子都知道该给咱记头功。」他晃了晃腰间新配的「治县能臣」铜牌——那是上个月李岩派谒者暗中授予的,说是「提前考察」。

萧何从后堂转出,手中握着份《识字率统计表》:「主公,县学新增三百学童是不假,但考成司要查的是『实学』,不是只会背《诗经》的酸儒......」

「慌啥?」刘邦往台阶上一坐,随手扯下儒生冠冕当酒盏,「当年陛下在咸阳宫考工匠,不也没考周礼?咱让娃子们学算筹、认路牌,比背那些之乎者也实在!」他忽然压低声音,「再说了,昨儿夜里县西头的失窃案......」

话未说完,远处传来马蹄声。五名锦衣御史簇拥着一辆轺车停在衙前,车帘掀开,竟是太学博士公孙弘——正是上月在廷杖现场被吓晕的那位。

「刘县丞,别来无恙啊。」公孙弘抚着山羊胡,目光扫过刘邦露趾的草鞋,「听闻贵县『画地为牢』之法颇有名声,本官特来见识见识。」

巳时正,沛县西市的「临时争议区」围满百姓。

两个宗族首领被麻绳绑在界桩旁,面前摆着刘邦亲绘的「土地四至图」。公孙弘捏着鼻子避开地上的鸡粪,对身旁御史道:「成何体统?这分明是草莽做法!」

「博士且看。」刘邦晃着酒葫芦上前,「王老大说地契写着『东到槐树下』,可张老三的牛总在槐树下拉屎。咱让两家轮流喂牛,粪肥对半分,地契嘛......」他摸出刻刀在界桩上刻了新记号,「改成『东到粪堆处』,这下都没话说了!」

人群中爆发出哄笑。公孙弘的脸涨成猪肝色:「简直胡闹!律法乃圣人所定,岂容你如此儿戏?」

「律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刘邦突然收敛笑意,从袖中抖出卷《秦民律》竹简,「上月有个泼皮抢了寡妇女红,按律该笞三十。但咱让他给妇人当三个月绣工,既抵了刑,妇人也有了生计——陛下说过,律法要让人活得更好,不是让人怕得要死。」

公孙弘正要反驳,忽闻街角传来孩童念书声:「『市』者,买卖之所也,凡交易须用官秤......」他循声望去,见二十多个学童围坐在肉摊前,正跟着屠夫认账本上的大字。

「这是咱县的『市井学堂』,」刘邦擦了擦酒葫芦嘴,「让娃子们学记账、认路牌,将来做个明白商贾。博士要考《诗经》,咱这儿可只考『会不会写自己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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