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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挂着温柔笑意。
“大人，您公事繁忙，要注意身体，我让人做了道补汤，特地送来给您尝尝。”
“有劳夫人了，放着吧，我待会喝。”
赵杏芝的目的本也不在此，依言将东西放在桌上。
视线不敢乱看。
“夫人还有何事？”
赵杏芝也知，卫敬德对自己耐心不多。
“我是想过来问问大人，离冬姑娘既然被带回了盟主府，不给她个名分实在说不过去，我看明日便是吉日，便让她与大人同房，纳为十三姨娘如何？”
她说得小心翼翼，句句为盟主和离冬的名声考虑，隐隐带着试探。
卫敬德脸色未变，看不透他心中所想。
“不必劳夫人费心，卫京也到了娶妻的年纪了，我挑了两家嫡女，夫人拿回去仔细看看，选谁做他的夫人。”
这话一出，赵杏芝哪还管得了什么离冬，李冬的。
她知道，卫敬德这话，既是施恩，也是威胁。
没有直接定下，还有选择的余地。
“多谢大人，我这就回去同京儿商量。”
赵杏芝接过林甲手里的纸，带着秋菊告退。
芳庭院。
“秋菊，你让人将消息传给大夫人，就说盟主要纳离冬姑娘当十三房姨娘。”
既然你不愿定下来，那我就推一把。
她要让离冬的身份钉死在十三姨娘这个位置上。
让她没有机会同她抢夫人这个位置。
很快，流言便在府中传开了。
“听说了吗，盟主带回了个貌美的姑娘，是盟主的十三姨娘。”
“嗯，我不只听说了，还见过了，十三姨娘长得跟个天仙似的，别说盟主，就是我一个女子也迷得走不动道。”
“要死啦，居然敢打趣盟主，小心将你赶出府去。”
“没事，这里跟冷宫没什么区别，谁会到这里来，晦气！”
“也是，除了那人被盟主发配到这里，谁还会来。”
棋来一脸担忧看向主子。
“走吧。”
卫容玉脸色未变，仿佛住在冷宫的不是他。
“棋珍说今天晚膳后，那人有时间？”
棋来见自家主子是真的不介意，松了口气。
“对，棋珍说，十三姨娘晚膳后，都要看半个时辰画本，屋子里也不让人伺候。”棋来见主子利眼看过来，吓了他一跳。
他回忆了刚才的话，没有哪里说错啊。
看着主子的背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崇德院里，卫敬德放下筷子。
“离姑娘在做什么？”
林甲已经非常熟悉流程了。
幸好，他每天都要问林乙好几遍。
“离姑娘现在应当在用晚膳。”
“走吧。”
卫敬德接过帕子，擦了擦嘴。
林甲没反应过来。
走？！
走哪里去？
跟在身后，看着主子往天馨院方向走去。
拍了拍头，瞧他这猪脑子。
白日里夫人过来提及离冬姑娘，主子便有些心动，那处理账本的速度，比平日里快上不少。
他早该想到了。
卫敬德到时，离冬果然在用晚膳。
速度不慢，动作却很斯文。
卫敬德看痴了，怎么会有人用膳都这么美。
离冬跟个没事人一样，他看他的，她吃她的。
“今日夫人提出，让你成为我的十三姨娘，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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