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血月迷情 纲常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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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的深夜，商若棠跪在祠堂冰冷的青砖上，望着供桌上泛黄的襁褓。那褪色的锦缎边角绣着半只蝴蝶，与她颈间玉佩的纹路严丝合缝。商大人颤抖着展开密信，烛光在他斑白的鬓角摇晃：\"棠儿，十八年前那个雨夜...为父在宫墙下捡到你时，这襁褓里就藏着先皇后的信物。\"

惊雷炸响，映亮祠堂墙上的族谱。商若棠只觉耳边轰鸣，眼前浮现出陆瑾康眼底炽热的光芒。那些缠绵的亲吻、温柔的誓言，此刻都化作利刃，在她心口剜出鲜血淋漓的伤口。她踉跄着扶住香案，指尖触到冰凉的烛泪，忽然想起陆瑾康总爱用指腹为她擦去泪痕。

\"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抓起玉佩冲向雨中。雨水瞬间打湿黛紫色的裙裾，郁金香刺绣晕开深色的纹路，宛如她破碎的心。宫墙在望时，她看见陆瑾康骑着玄马狂奔而来，明黄衣袍在雨幕中猎猎作响，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小蝴蝶！\"他翻身下马，却在触及她惊恐的眼神时骤然僵住。商若棠举起玉佩，冰凉的玉石在闪电中泛着冷光：\"你看！这是先皇后的信物...我们是...\"话音未落，陆瑾康已将她死死抵在宫墙上，滚烫的唇封住所有话语。

这个吻带着近乎绝望的疯狂，陆瑾康的牙齿咬破她的下唇，血腥味在两人交缠的舌尖蔓延。商若棠挣扎着捶打他的胸膛，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墙上，听他在耳边嘶吼：\"我不管！你是我的！从十二岁在御花园遇见你开始，就只能是我的！\"

泪水混着雨水滑落，商若棠感受到他颤抖的指尖抚过自己后颈。那里有块淡粉色的胎记，是陆瑾康每次亲吻时都会眷恋停留的地方。记忆如潮水涌来，他曾说那是\"专属于小蝴蝶的印记\"，如今却成了血脉相连的铁证。

\"放开我！\"她终于挣出一丝空隙，喘息着说，\"我们是兄妹...\"

\"住口！\"陆瑾康的手掌覆上她的嘴，指缝间渗出的血滴落在她锁骨，\"什么皇室血脉、伦理纲常，在我这里都比不上你！\"他忽然将脸埋进她颈窝，声音沙哑得可怕，\"你闻，龙涎香和郁金香混在一起的味道，明明这么相配...\"

商若棠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想起昨夜暖阁里的缱绻，他用带着薄茧的手为她描绘未来宫殿的模样；想起御花园的初吻，他颤抖的舌尖试探着触碰她的唇瓣。这些记忆与眼前疯狂的男人重叠，让她的心在伦理与欲望间撕裂。

\"陆瑾康，你冷静点！\"宋明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月白长衫在雨幕中若隐若现。他手中握着从皇宫典籍里撕下的残页，上面画着与商若棠玉佩一模一样的图腾。陆瑾康却突然抽出佩剑，寒芒直指宋明珏：\"谁敢分开我们，我便杀了谁！\"

商若棠看着剑上滴落的雨水，忽然想起阿砚挡在她身前的身影。那个总在暗处守护她的少年，此刻还被关在天牢。她咽下喉咙里的腥甜，伸手按住陆瑾康的剑：\"别伤他...我们进屋谈。\"

偏殿内，烛火摇曳。商若棠展开族谱，指尖停留在\"先皇后之女，生于战乱，下落不明\"的记载上。陆瑾康的手掌覆上来，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看到了吗？族谱里根本没写你是我的妹妹。\"

\"但信物不会说谎！\"她转身，却被他抵在桌案上。陆瑾康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明黄衣袍下的体温透过浸湿的布料传来。他咬住她耳垂，含糊不清地说：\"就算真有血缘又如何？我要的是你，是商若棠，不是什么皇室血脉。\"

宋明珏猛地别过脸，将典籍重重拍在桌上：\"五皇子！你这是乱伦！\"

\"乱伦？\"陆瑾康冷笑，指尖划过商若棠红肿的唇，\"那你呢？你敢说看着她的时候，心里没有半点旖念？\"他突然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颈间淡粉色的胎记，\"你们都想把她藏起来，可只有我敢告诉全世界——她是我的！\"

商若棠在撕扯中触到他后背的旧疤，那是为她挡剑留下的痕迹。疼痛与快感交织的眩晕中，她听见自己破碎的呜咽。陆瑾康的吻从锁骨一路向下，在她心口烙下滚烫的印记，同时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狂跳的心脏上：\"感觉到了吗？这里面装的全是你，早就满了，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宋明珏握紧拳头，最终甩袖离去。门被重重摔上的瞬间，陆瑾康将商若棠抱起扔在床上，撕碎的黛紫色裙摆如郁金香的残瓣散落一地。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含糊的呢喃混着吸吮声：\"小蝴蝶，别离开我...就算下地狱，也要一起...\"

商若棠在情欲的浪潮中沉沦，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她想起陆瑾康说过的\"蝴蝶灯\"，想起他设计的满是海棠的宫殿，泪水无声滑落。原来从相遇的那一刻起，命运就早已写好了这场禁忌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