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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这个是番外番外番外!每隔20章就会出一个每一个男主和每一个女主的番外,这个和主线没有关系,这个也是be的下一期出he的建议可以不看哈。

素妆锁寒春。

晨雾漫进雕花窗棂,将铜镜蒙出一层薄霜。小桃捏着沾了胭脂的粉扑悬在半空,望着镜中垂眸静坐的商若棠——她鬓边斜插的玉簪泛着冷光,与嫁衣上银线绣的昙花相互映衬,竟比窗外未化的残雪还要清冷。

\"小姐的螺子黛......\"小桃话音未落,就见商若棠抬手按住妆奁。素白中衣的袖口滑落,腕间缠着的绷带渗出淡淡血迹,那是昨夜撞碎妆台时留下的伤。梳妆台上,余麒临托人送来的安神香囊静静躺着,绣着的夜光兰图案被指甲掐出细碎褶皱。

商若棠端坐在菱花铜镜前,月白色中衣松松笼着削瘦肩头,腕间新换的绷带裹不住蜿蜒的血痕,如同她破碎的心事。小桃为她披上银线绣着昙花的嫁衣,冰蚕丝织就的缎面泛着冷光,每朵昙花都用极细的银丝勾勒,花瓣边缘缀着碎钻,恰似凝结的泪珠。

她的面容苍白如纸,唯有一双杏眼仍透着倔强,眼尾处那抹嫣红似是血泪晕染。眉如远山含黛,却笼着化不开的愁绪,唇色浅淡,毫无血色,似是被抽走了所有生气。鬓边斜簪着一支羊脂玉簪,簪头雕琢的玉兰花精巧雅致,却更衬得她肌肤胜雪,清冷出尘。

素银凤冠压在发间,垂落的珍珠流苏轻晃,在她眼下投出细碎阴影。红盖头覆上的刹那,隐约可见她下颌处淡青色的指痕,那是昨夜挣扎留下的印记,与嫁衣上的素净昙花形成刺目的对比,无声诉说着这场婚事背后的无奈与哀伤。

更鼓声惊起栖在檐角的寒鸦,远处隐约传来迎亲的铜锣声。商若棠忽然起身,嫁衣下摆扫过满地撕碎的婚书残片。她对着铜镜整理发间珠翠,动作机械得如同傀儡,直到小桃颤抖着将红盖头覆上,珍珠流苏晃动间,终于将她眼底翻涌的情绪彻底遮掩。

\"余公子的花轿到府门了。\"小桃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被嫁衣金丝勒出红痕。商若棠扶着妆台起身,却在瞥见镜中自己模样时骤然僵住——素银凤冠下,红盖头边缘露出的一截脖颈,还留着宋明珏昨夜失控时落下的齿痕。迎亲唢呐声越来越近,她攥紧袖口,任由小桃搀扶着走向那顶载满无奈的花轿。

墨韵凝霜。

余麒临翻身下马时,月白色织锦长衫扫过沾着晨露的石阶,腰间悬着的青玉药葫芦随着动作轻晃,渗出若有似无的苦香。他发间束着同色缎带,几缕墨发垂在苍白的脸颊旁,眼尾泪痣在烛火下泛着暗红,像是滴未落尽的血。

银线绣着竹叶暗纹的广袖下,露出半截缠着绷带的手腕——那是为商若棠试药时留下的灼伤。他抬手整理玄色披风的系带,指节因常年握笔与熬药而布满薄茧,却在触及袖中藏着的夜光兰笺时,微微发颤。

迎亲队伍的唢呐声中,他仰头饮尽手中冷酒,酒液顺着下颌滴落在衣襟,洇开深色痕迹。本该喜庆的红绸喜服被他换成了玄色滚银丝边的长袍,领口处别着的银质昙花胸针,与商若棠嫁衣上的纹样遥相呼应。当他掀开花轿红绸,眸光扫过她颈间的旧痕,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攥紧,骨节发白。

素烛映离魂。

暮春的雨丝裹着柳絮扑在丞相府朱门上,本该红火的喜堂笼着层病态的白纱。余麒临握着狼毫的手顿在半空,宣纸上未干的\"囍\"字被雨雾洇成扭曲的墨团。他望着花轿落地时,商若棠嫁衣上素银绣的昙花——那是他最擅长的纹样,此刻却刺得眼眶生疼。

\"一拜天地——\"

赞礼官的声音混着檐角铜铃轻响。商若棠的红盖头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苍白如纸的脸。她望着余麒临月白长衫下隐约的药香,想起昨夜宋明珏醉酒砸门的嘶吼,想起陆瑾康在喜堂外咳血的模样。掌心掐进嫁衣绣着并蒂莲的缎面,却觉不到疼痛。

余麒临搀扶她的手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却比石砖更凉。他看着她颤抖的指尖,突然想起年少时为她画的那幅夜光兰图。烛火在他眼底摇晃,映出她颈间未消的红痕——那是宋明珏留下的印记。\"小心。\"他压低声音,袖中藏着的安神香囊蹭过她手腕。

素堂冷拜。

香案上的白烛无风自动,烛泪蜿蜒而下,在刻着“福寿”的铜烛台上凝成霜花。商若棠垂眸望着素银绣鞋边散落的白梅,嫁衣上的冰蚕丝昙花随着躬身动作泛起冷光,与余麒临玄色滚银边的喜服交叠成一片黯淡的星河。

“二拜高堂——”赞礼官的声音混着檐角铜铃轻响,惊得商若棠发间玉簪上的珍珠流苏微微晃动。她瞥见主位上余麒临的寡母,那妇人戴着掐银丝的素绢抹额,眼底映着案头摆放的亡夫灵牌,嘴角勾起的弧度比案前冷香更凉。

余麒临的手突然覆上她颤抖的指尖,月白衣袖下的绷带蹭过她腕间旧伤。商若棠猛地抬头,透过红盖头的缝隙,正对上他眼尾泪痣下翻涌的暗潮。他弯腰时,药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玄色衣摆扫过地上洒着的白米——本该是喜庆的五谷,此刻却换成了祭奠亡魂的供品。

“起来吧。”余母的鎏金护甲叩击扶手,发出冷硬声响,“既嫁进余家,便该知道规矩。”商若棠起身时踉跄半步,素银凤冠上的珠串哗啦作响。余光里,她看见余麒临伸手欲扶,却在触及她衣袖时骤然收回,转而握紧腰间青玉药葫芦,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更漏滴答,白烛突然爆出灯花。商若棠望着主位旁空荡荡的太师椅,听见余麒临压抑的咳嗽声混着小桃在角落的抽泣,在弥漫着檀香与药味的喜堂里,撞出破碎又冰冷的回响。

寒堂错拜。

\"夫妻对拜——\"

赞礼官的声音刺破凝滞的空气,商若棠的素银凤冠随着躬身轻晃,珍珠流苏垂落如帘,将余麒临苍白的面容割裂成细碎光影。嫁衣上的冰蚕丝昙花擦过他玄色滚银边的袖口,凉意渗入肌肤,恍若他们之间横亘的万丈寒渊。

余麒临俯身时,腰间青玉药葫芦撞出清响。他望着红盖头下隐约可见的苍白下颌,喉结滚动着克制颤抖的手。昨夜在书房研磨的夜光兰汁液还残留在指尖,此刻却不敢触碰她分毫——生怕惊碎这场如琉璃般脆弱的婚姻。

商若棠数着自己紊乱的心跳,数到第七下时,突然感觉额间一凉。余麒临的广袖擦过她发间玉簪,带来若有似无的苦药香。记忆突然闪回宋明珏大婚时炽热的纠缠,而此刻眼前人连呼吸都刻意放轻,反倒让她心口泛起钝痛。

\"礼成——\"

话音未落,商若棠直起身的动作带落鬓边珍珠。余麒临几乎本能地伸手去接,却在触及她发梢时猛地顿住。那粒珍珠滚落玄色衣摆,如一滴未落下的泪,最终消失在满地素白花瓣中。喜堂外突然掠过一阵穿堂风,吹得白烛明灭不定,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墙上,看似相拥,实则隔着重洋。

霜刃剜心。

陆瑾康死死攥住喜堂外的朱漆廊柱,指节泛白得近乎透明。他望着红盖头下商若棠微微弯曲的脊背,喉间涌上腥甜——那曾是他许诺要守护的身影,此刻却要与他人行夫妻之礼。金丝绣鞋碾过满地白梅的声响,像无数细针,密密麻麻扎进心脏。玄色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腰间夜光兰玉佩突然坠地,摔成两半。

宋明珏握着短刃的手青筋暴起,刀刃在掌心刻出深深血痕。他看着余麒临俯身时遮挡住商若棠的身影,三年前为她挡箭的旧伤突然开始抽痛。\"阿棠!\"沙哑的嘶吼卡在喉咙里,化作压抑的呜咽。昨夜她在他怀中的温度还未消散,此刻却要成为别人的妻。霜雪落在他未束起的发间,染白了半张脸。

两人隔着人群对视,眼中都燃着妒火与绝望。陆瑾康踉跄着向前半步,却被侍卫死死拦住;宋明珏挥刀劈开阻拦的桌椅,却在商若棠受惊抬头的瞬间僵住。红盖头下露出的苍白下颌,刺痛了所有人的眼。喜堂内赞礼声高喊\"礼成\",而堂外两个男人的世界,彻底碎成了齑粉。

赞礼声如重锤砸在商若棠心上。她垂首弯腰时,素银凤冠的珍珠流苏摇晃着,将眼前晃成朦胧的霜色。嫁衣上的冰蚕丝昙花贴着皮肤发凉,却不及眼角滑落的泪珠灼人。那滴泪坠在红盖头边缘,晕开深色的痕,像极了她破碎的前尘。

余麒临俯身时,药香裹着若有似无的酒气拂过她耳畔。商若棠咬住下唇,尝到铁锈味在舌尖蔓延。三年前陆瑾康为她系香囊时的温柔,宋明珏昨夜失控的炽热,此刻都化作锋利的刀刃,在心头来回剐蹭。第二滴泪不受控地滚落,砸在嫁衣银丝绣的花蕊上,惊得昙花仿佛要在泪水中凋零。

更漏滴答,烛火摇曳。当她直起身时,红盖头下已布满细密的泪痕,潮湿的绸缎贴着脸颊,闷得人喘不过气。余光瞥见余麒临悬在半空、欲伸又止的手,商若棠突然想起他为自己试药时灼伤的手腕。第三滴泪砸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将这荒唐的对拜,永远刻进了带血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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