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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余麒临立在竹林深处,青衫下摆被风掀起,露出腰间竹节状的皮质箭囊,囊口用海棠红丝线绣着半朵海棠——那是商若棠随手画的纹样,被他命人绣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他头戴竹笠,笠沿垂着的青色纱帘下,是一双如深潭般沉静的眼,眼尾微微上挑,笑时便弯成月牙,比竹梢的新月更温柔。鼻梁高挺如削,唇色偏淡,却在望向商若棠时泛起浅红,似竹枝上偶尔飘落的海棠花瓣。
他的衣着处处透着竹的风骨:外袍用粗麻混着竹丝织成,衣襟处绣着墨竹纹样,竹叶边缘用银线勾勒,走动时沙沙轻响,恍若真有微风拂过竹林。内搭是件月白中衣,领口与袖口绣着细密的竹纹,袖口挽起三寸,露出小臂上的竹纹刺青,青黑色的竹叶间藏着只极小的海棠蝶——那是商若棠替他纹的,针脚虽歪扭,却被他视作珍宝。腰间系着条竹篾编织的腰带,带扣是两枚相扣的竹节,内侧刻着“棠”字,外侧则雕着振翅蝴蝶,每次替商若棠系披风时,指尖总会在“棠”字上多停留片刻。
最惹眼的是他背后斜挎的竹剑,剑鞘用整根湘妃竹制成,上面烙着海棠花与蝴蝶的图案,剑柄缠着海棠红的丝绦,末端坠着枚竹制蝴蝶哨子——吹出的声音能引蝶,是他专为商若棠做的。足下蹬着双竹青色草履,鞋面上用竹丝编着海棠纹样,鞋底嵌着薄铁片,走在青石板上会发出清越的声响,如同他每次听见商若棠唤“阿临”时的心跳。
他的姿态永远透着竹的挺拔,即便倚在竹椅上编竹篮,脊背也挺得如竹节,指尖翻飞间,竹篾在他手中化作柔软的丝绦。若在竹林舞剑,青色衣袂翻飞如浪,竹剑划出的弧线比竹枝更流畅,末了收势时单膝跪地,竹笠滑落,露出额间细汗,却在看见商若棠捧着海棠花走来时,眼底立刻漾起柔光,比春日竹梢的晨露更清透。
他的韵味是竹与棠的合韵:身上永远带着竹叶的清苦与海棠的甜香,那是商若棠替他调的香囊,里面装着竹叶、海棠花瓣与蝴蝶翅膀碎末。说话时声音低沉如竹涛,却在提及商若棠时染上蜜色,尾音微微上扬,像竹枝扫过她发间的弧度。他的笑总是浅淡,唇角扬起的弧度似竹梢轻颤,但若商若棠伸手触碰,便能感受到他胸腔里如竹根般深沉的心跳。
当他坐在竹屋前刻竹简,阳光穿过竹帘落在他发间,将乌黑的发丝染成青金色,眉峰微蹙,指尖摩挲着竹刀,忽然抬头望向廊下逗蝶的商若棠,眼中的温柔能融尽冬日的竹霜。那一刻,他不再是浪迹江湖的剑客,而是她一人的青竹,用根须紧紧握住她的海棠,在这桃源里,织就一片永不倾颓的天。
暮春的风掠过青竹帘时,商若棠正倚在余麒临怀里,看他用竹篾编蝴蝶灯笼。男子指尖翻飞,青竹在他手中化作薄如蝉翼的竹丝,末了又在灯笼顶端缀上枚海棠花苞——那是她今晨别在他衣襟上的。
商若棠身着一袭「潇湘竹影」襦裙,裙身采用江南贡缎裁制,底色为青竹新叶的嫩绿色,上用同色丝线绣着疏密有致的竹枝纹样,竹叶边缘以金线勾勒,走动时如微风拂过竹林,泛起细碎的金光。衣襟处斜斜缀着三朵立体海棠,用朱红锦缎裁成花瓣,花蕊处嵌着细小的珍珠,与她耳垂上的竹节状珍珠耳坠相映成趣——耳坠下端悬着微型竹编蝴蝶,翅膀上的纹路细如发丝,正是余麒临亲手所制。
她的外搭是件竹青色纱衣,用半透明的竹丝绡制成,上面用银线绣着流云与竹影,袖口处则绣着几只振翅蝴蝶,蝴蝶翅膀上的鳞片用碎钻点缀,在阳光下会折射出七彩光晕。腰间系着条竹纹锦带,带扣是两枚交缠的竹节玉佩,玉佩内侧刻着「麒」「棠」小字,正是他们的定情之物。裙摆曳地,绣着的海棠花与竹叶交织成毯,每片花瓣边缘都用竹丝镶边,既坚韧又柔美。
发间别着支「竹露海棠」鎏金步摇,主体是三节湘妃竹,竹节处镶嵌着淡水珍珠,仿若清晨的露珠。竹枝顶端停着一只银蝶,翅膀上用珐琅彩绘着海棠纹样,尾端垂着三串水晶流苏,每颗水晶里都封着细小的竹叶标本,走动时轻晃,如竹林间闪烁的光斑。她的乌发高高挽成「竹云髻」,髻间插着两支竹篾编织的蝴蝶发簪,簪头缀着淡粉色的海棠绢花,花瓣上的纹路竟是用竹丝编织而成,比真花更显剔透。
腕间戴着双生竹节银镯,内侧刻着「君当如竹,妾当如蝶」的小字,外侧则浮雕着蝴蝶停驻竹枝的图案。手指上戴着枚竹节形状的翡翠戒指,戒面雕着半开的海棠,正是余麒临用传家玉竹改制的婚戒。足下是双竹青色软底绣鞋,鞋头微微上翘,绣着竹叶与海棠花,鞋跟处缀着微型竹编铃铛,每走一步便发出细碎的清响,恍若风过竹林。
她的妆容清透如水,眉峰描成黛青色,眼尾用淡绿眼影晕染,仿若竹影横斜。唇上涂着海棠色口脂,梨涡处轻点一枚竹形花钿,耳后那颗浅褐的痣被碎发半掩,宛如落在竹页上的墨点。整个人站在竹林中时,青衫、竹影、海棠、蝴蝶浑然一体,既具君子之姿,又含美人之韵,恰似从《诗经》里走出的「绿竹猗猗,巧笑倩兮」,连林间的蝴蝶都忍不住停驻在她发间的竹蝶步摇上,以为是同类栖息。
余麒临每次见她这般装扮,总会放下手中的竹篾,轻轻将她拥入怀中,鼻尖抵着她发间的竹香,低笑:「我的棠儿,比这竹林里的仙子还动人。」而她则会抬手替他拂去肩头的竹屑,腕间的竹铃轻响:「阿临编的竹蝶,才是这世上最动人的景致。」
日光穿过竹叶落在她裙上,竹影与蝶纹交叠成画,恍惚间,竟分不清她是误入竹林的蝴蝶仙子,还是这桃源里生长的竹与棠,早已在岁月里长成了彼此的骨血。
“阿临编的蝴蝶,比真的还灵动。”她指尖抚过竹蝶的翅膀,腕间的竹铃发出细碎清响——那是余麒临用湘妃竹做的,说“这样你走动时,我便能听见风里的蝴蝶”。男子抬头,竹笠阴影下的眉眼温柔如春水,唇角扬起的弧度比窗外的海棠更甜:“夫人喜欢,便多编些挂在廊下。”
他们的居所藏在竹林深处,三间竹屋被海棠花墙环绕,檐下悬着的蝴蝶风铃是用前朝官窑碎瓷片穿成,风起时叮咚如琴。商若棠每日晨起,总能看见余麒临在竹林里舞剑,青色衣袂扫过露珠,惊起的蝴蝶便落在她鬓边的海棠簪上,恍若一场永不醒来的梦。
“阿临,今日去看蝴蝶泉如何?”她晃了晃手中的琉璃瓶,瓶里装着昨夜调制的花蜜,“新酿的百花蜜,能引来凤蝶。”余麒临收好竹篾,替她系上绣着蝴蝶的披风,指尖在她腰间多停留了三分:“听夫人的。”
穿过竹林便是蝴蝶泉,泉边的海棠开得正盛,花瓣落在水面,引来了五彩斑斓的蝴蝶。商若棠蹲在泉边倒落在,余麒临则倚着竹杖看她,目光落在她发间晃动的银蝶步摇上——那是用他亲手砍的竹子雕的。
“阿临快看!”她忽然转身,琉璃瓶在阳光下划出弧线,成千上万的蝴蝶扑面而来,有青斑蝶、凤蝶、粉蝶,翅膀映着日光,像撒了把碎钻。余麒临伸手替她挡住扑脸的蝶群,却在看见她眼底的星光时,指尖轻轻抚过她唇畔:“夫人比蝴蝶更动人。”
午后在竹屋烹茶,商若棠靠在余麒临腿上,看他用竹刀刻竹简。他答应替她编一本《蝴蝶谱》,每一页都配上她写的注解。她嗅着他身上的竹叶香,忽然想起婚前他说“愿以竹为骨,护你一生周全”,如今果然如竹般坚韧,又似竹节般温柔。
“阿临,明日教我编竹篮可好?”她把玩着他指间的竹茧,“想编个海棠形状的,装蝴蝶标本。”余麒临放下竹刀,将她搂得更紧些,下巴抵着她发顶:“夫人想编什么,为夫便教什么。”话毕,低头吻她耳后那颗痣,像吻一只停驻的蝴蝶。
暮色浸染时,两人在竹篱边种新移的海棠苗。商若棠提着竹灯,余麒临挥锄松土,忽然从土里翻出块碎玉——正是他们成婚时埋下的合婚庚帖。她望着玉上的“麒”“棠”二字,忽然想起洞房花烛夜,他在她耳边说“从此竹影伴蝶舞,岁岁不相负”。
“阿临,等海棠长大了,我们在花下搭个竹秋千好不好?”她将碎玉收入袖中,指尖沾上的泥土被余麒临用帕子轻轻擦去。男子望着她发亮的眼睛,忽然轻笑出声,从怀里掏出个竹哨子吹了声——顿时有无数萤火虫从竹林深处飞来,在海棠枝头织成流萤的网。
是夜,竹床上铺着新换的竹席,枕间放着余麒临新做的竹枕,枕面上烙着蝴蝶与海棠的纹样。商若棠躺在他怀里,听着窗外的竹涛与蝶翼轻振声,忽然觉得这世间最美好的事,莫过于此——有爱人如竹,坚韧温柔;有梦如蝶,轻盈璀璨;有岁月如诗,平仄皆甜。
余麒临的指尖划过她腰间的蝴蝶胎记,声音低哑如浸了蜜的竹篾:“夫人可还记得,初见时你在海棠树下救蝴蝶?”商若棠仰头吻他唇角,感受着他怀中的温度:“怎会忘?那时便想,这穿青衫的公子,比竹子还好看。”
窗外的流萤与蝴蝶交相飞舞,将竹屋映得如梦似幻。商若棠望着余麒临眼中的自己,忽然轻笑出声——原来有些缘分,早在相遇时便已注定,如竹与蝶,如他与她,在这世外桃源里,织就了一场永不褪色的梦。
入夏时,竹林深处的海棠已亭亭如盖,商若棠坐在新搭的竹秋千上晃着脚,裙裾上的银线蝴蝶随摆动轻触地面,惊起几只粉蝶。余麒临站在身后轻轻推她,青衫袖口挽起,露出小臂上的竹纹刺青——那是他十六岁浪迹江湖时纹的,如今却成了她最爱的「活竹画」。
“阿临,秋千绳上的蝴蝶结真好看。”她伸手去摸绳头的竹编蝶,指尖触到凸起的纹路,正是余麒临昨夜熬夜编的。男子轻笑,俯身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竹笠边缘的海棠花瓣落在她肩头:“夫人喜欢,便再编些风铃挂在秋千架上。”
午后骤雨突至,两人躲在竹屋里听雨。商若棠趴在窗台上看雨打竹叶,余麒临则在案头刻新的竹簪——这次是并蒂海棠样式,簪头缀着两只交颈竹蝶。她嗅着空气中的竹叶清香,忽然想起去年今日,他们正是在这样的雨声中私定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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