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镇妖司衙门,画风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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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拐离了那条堪比十车道高速公路的主干道朱雀大街,驶入了一条名为“光德坊”的坊间道路。虽然依旧宽敞整洁,但比起刚才那人潮汹涌、喧嚣震天的景象,这里明显安静了许多。
两旁的建筑风格也从之前的商铺酒楼,变成了高墙大院,门口大多有石狮镇守,偶尔能看到紧闭的朱漆大门和门楣上悬挂的匾额,透着一股非富即贵的森严。行人也少了许多,偶尔有几辆装饰考究的马车驶过,车帘紧闭,显得神秘而低调。
空气中那种五花八门的市井味道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沉稳、甚至略带肃杀的气息。连阳光似乎都收敛了几分,落在高墙上,投下大片阴影。
陈纤歌缩回脑袋,感觉画风突变。刚才还是“我在长安逛大街,吃喝玩乐看个遍”,现在就变成了“误入高档小区,保安眼神很犀利”。
“这地方……感觉随便掉块砖头都能砸到个三品官。”他小声嘀咕,顺手揉了揉颠簸了一路的腰。
马车又拐了几个弯,最终在一座看起来格外与众不同的建筑前停了下来。
说它与众不同,是因为它不像周围那些府邸一样追求奢华或者气派,反而显得有些……朴素,甚至可以说是低调。青灰色的高墙,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有墙头上隐约可见的巡逻身影和墙角处不易察觉的符文闪烁,昭示着此地非同寻常。
大门是黑沉沉的铁木所制,上面布满了铜钉,门前没有石狮,只有两名身着黑色劲装、腰挎制式长刀的守卫,如同雕塑般站立两侧。他们的目光锐利,扫过每一个靠近的人,带着一种审视和冰冷。
大门上方,悬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上书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镇妖司。
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比长安城墙带来的视觉冲击更加直接,更加深入骨髓。这里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和淡淡的药草香,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非日常”的冰冷感。
“嘶……这地方,气场有点强啊。”陈纤歌感觉自己那点可怜的精神力都在瑟瑟发抖,“比恐怖片片场还带感。”
车门被铁柱从外面拉开。
“下车。”
陈纤歌挣扎着爬下马车,双脚落地时,膝盖又是一软,差点给他跪下。他扶着车辕,抬头打量着这座传说中的机构总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大佬们上班的地方,果然不是凡人该来的。”
上官云和徐枉已经先一步下了马车,正与门口的守卫简单交接。守卫验过令牌,躬身行礼,随即打开了那扇沉重的铁木大门。
“吱呀——”
一声沉闷的响声后,门内幽深的世界向他们敞开。
铁柱对着陈纤歌抬了抬下巴:“跟上。”
踏入镇妖司大门,陈纤歌感觉像是从高清现实模式切换到了某种滤镜过度的游戏场景。
门内是一个宽阔的青石板铺就的庭院,并没有想象中的阴森恐怖,反而……有点像个管理严格的大型机关单位。四周是回廊环绕的建筑,风格统一,都是青砖黑瓦,线条硬朗,没有任何花哨的装饰。
空气中弥漫的味道更加清晰了:浓郁的药草味混合着一丝淡淡的消毒水(或者类似效果的符水?)的气味,偶尔还能捕捉到远处传来的金属敲击声和低沉的、意义不明的嗡鸣。
庭院里人来人往,但都步履匆匆,神色肃穆。他们大多穿着和铁柱、石头脸类似的黑色劲装,腰间佩刀,行动间透着一股干练和警惕。没有人高声喧哗,只有压低的交谈声和快速走动时衣袂带起的风声。
“好家伙,全员黑衣人啊这是。”陈纤歌缩着脖子跟在铁柱身后,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氛围,感觉像是误入了某个保密级别超高的研究所,或者……大型国企的总部?”
他偷偷打量着那些擦肩而过的人。这些人,无论男女老少,眼神都异常锐利,扫过他时,那目光仿佛能把他从里到外扫描一遍。陈纤歌毫不怀疑,自己那点可怜的属性值在人家眼里估计跟透明的没啥区别。
“溜了溜了,眼神对上了会怀孕……啊呸,会死人的。”他赶紧低下头,专心研究脚下的青石板纹路。
铁柱领着他穿过庭院,进入一条回廊。回廊两侧是一间间紧闭的房门,门上挂着简单的木牌,写着诸如“卷宗室”、“炼药房”、“符箓科”之类的字样。偶尔有门打开,能瞥见里面忙碌的身影和各种奇奇怪怪的器械。
陈纤歌甚至看到一间房门口挂着“审讯一室”的牌子,吓得他一个激灵,差点同手同脚。
“大哥,咱不去那儿吧?我啥都不知道啊!”他内心疯狂呐喊,但表面上依旧维持着死鱼眼的淡定。
七拐八绕之后,铁柱在一扇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木门前停下。这扇门上没有任何标识。
铁柱推开门,示意陈纤歌进去。
里面是一间小小的、陈设简单的房间。一张木板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没了。墙壁是光秃秃的青砖,只有一个小小的、开在高处的窗户透进些许光线。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霉味和灰尘味。
“待着,别乱跑。”铁柱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砰!”
木门被关上,还传来了落锁的声音。
“砰!”
门锁落下的声音清脆得像是在陈纤歌脆弱的心巴上狠狠踩了一脚。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听着铁柱远去的脚步声,直到四周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和……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细微的“嗡嗡”声。
“不是吧阿sir,这就关起来了?”陈纤歌缓缓转过身,打量着这间“豪华单间”。
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面铺着一层薄薄的、散发着陈年灰尘味的被褥。一张看起来随时会散架的木桌,一把同样风格的椅子。墙角有个简陋的恭桶,散发着不可描述的淡淡酸味。高处的小窗透进来的光线,刚好够他看清墙壁上前辈们留下的划痕和涂鸦(如果那些鬼画符算是涂鸦的话)。
“好家伙,这配置,梦回大学军训宿舍……不,比那还差点。”他走到床边,伸手按了按,硬得硌手。
“五星级牢房,主打一个极简风是吧?”陈纤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椅子发出“嘎吱”一声惨叫,吓得他差点弹起来。
“得,看来是体验版牢底坐穿模拟器。”他瘫在椅子上,习惯性地摆出死鱼眼,“开局一人一间房,装备全靠……呃,好像没装备。”
他抬起锈迹斑斑的短剑看了看:“烧火棍,你要争气啊!”
无聊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这地方,没手机没wiFi没电脑,连本《故事会》都没有。
“系统,出来聊五毛钱的?”他在心里呼唤。
【系统提示:当前环境能量浓度低于维持基本运行阈值,聊天功能按秒收费,童叟无欺。】
“……滚。”陈纤歌默默关闭了和抠门系统的对话框。
他试着站起来活动一下,走了两步就感觉头晕眼花,体质1的虚弱感再次袭来。他只好重新坐下,开始研究墙上的划痕。
“这一笔,苍劲有力,透着一股不甘,嗯,肯定是被冤枉的。” “这一坨……抽象派大师?难道是画了个‘冤’字?” “这个……是数日子吧?一二三四……我靠,这位前辈住了多久啊?”
就在他快要把墙壁看出包浆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咔哒。”门锁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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