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到底攒了多少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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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周末》上，白孝明又开始写文章了。他对汉东省充满怨恨，第一次去被拖到不明地方痛打，第二次去直接被抓。虽然只关了十五天，但他对汉东省的恨意更深了。采访结束后，他的文章很快就发表了。

赵立春把报纸往桌上一扔，皱着眉说：“这个白孝明，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主儿！”

他接着说：“没想到南方系媒体还在用他。”

祁光远把报纸拿起来，笑着回应：“看来两家是一伙儿的。”

赵立春骂道：“这些媒体真让人头疼，就跟苍蝇似的，赶都赶不走！”

祁光远笑了笑，慢悠悠地说：“老丈人，别生气。你是汉东省的大领导，他不过是个小记者，你要是太在意他，那才是真的输了呢。”

赵立春哼了一声：“我知道。但我关心的是订单的事。订单是不是真的少了？”

祁光远点头：“当然少了，这很正常。福士康和他们合作这么多年，互相太了解了。”

赵立春皱眉问：“那你的订单，去年那么多，是怎么拿到的？”

祁光远心里嘀咕了一下，然后说：“靠的是我自己的人脉关系，算是试试看。我当时报的价格就很低，但今年富士康的价格更低，自然就把客户抢去了。”

停顿片刻后，他又说：“今年能保住三亿美金的订单，我已经觉得挺幸运了。”

赵立春咬牙问道：“能不能再压一压？”

祁光远摇头：“不可能了。”

他接着解释：“人工成本和设备都在那里摆着呢，再降就没利润了。福士康那边规模大，降价还能保本，咱们要是再降，连这点利润都没了。”

赵立春眯着眼睛问：“工人薪资能不能再稍微调低点？”

祁光远摇摇头：“为了点利润去减薪？这不公平吧。”

赵立春叹了口气说：“你说话倒是轻松，要是工厂撑不下去关门了，那怎么办？先把工人工资降一降，让厂子先活着，让工人们多吃点苦！”

赵立春停了一下，缓缓说道：“实在不行的话，拖欠工资也不是不可以。”

祁光远皱眉：“那样一来，你们家名声可就全毁了！”

赵立春冷冷地说：“只要赚到钱，只要厂子活下来就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真出了问题，我来负责！”

祁光远摇摇头：“不至于吧，不至于。”

他笑着说道：“我这儿Vcd在国外卖得还不错，而且Ibm那边也有合作意向，他们想让我们帮他们生产电脑，这单子也不会小。就算今年业绩不如去年，也没差太多。”

赵立春松了口气：“真的？”

祁光远点头：“而且这是国际市场的事，国内这边还有其他机会呢！”

赵立春疑惑：“国内也生产电脑？”

祁光远笑了：“暂时还没那个能力，芯片还得买英特尔的，只能做组装。但现在国内市场不好，等两三年技术成熟了再说。”

赵立春又问：“国内市场具体指什么？”

祁光远拿出个小灵通：“就这个！”

赵立春愣住了：“小灵通？在汉东生产？”

祁光远解释：“去年在北京时我就和龙国移动谈妥了，他们要推广微蜂窝技术，最近审批通过了，很快就要普及小灵通了！”

他说：“设备一出来，就得赶紧生产小灵通！”

祁光远继续说道：“我现在手里的小灵通，除了芯片，零部件有超过40%来自汉东，剩下60%也是国产件。”

“这个小玩意不贵，三四百块就能买到，我这款稍微好点的大概一千块，还能玩游戏。我还开了家软件公司，专做小灵通游戏。”

他又补充：“另外，我在汉东扶持了个硬盘公司——汉东三鑫储存，看看能不能解决数据存储的问题。”

赵立春惊讶地看着祁光远：“你到底攒了多少技术？”

祁光远耸耸肩：“不少呢，大概几百项吧。有时候系统会突然蹦出一些奖励，比如技术什么的。”

祁光远没细算过具体有多少个企业。去年他花了不少钱培养了几百个企业，今年他认为这些企业还能勉强运转。赵立春点头表示只要订单稳定就行，只要活下去就好，这样富士康就威胁不到他们了。祁光远笑着说对，今年他们的二期工程也会完工，生产能力会更快，岳父就别担心了，他们已经处于稳赢的地位。

到了二月底，国家正式明确小灵通是固定电话的补充和延伸，表明政府正在大力支持小灵通的发展。随后，龙国移动的负责人王建宙亲自到访汉东省，与四大通信公司一同前来。赵立春也参加了会议，在会上通过龙国移动网络连接小灵通无线技术，制成了一种固定网上使用的迷你手机。接着，双方用这种设备互相通话，并被迅速拍下，未来会在新闻联播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