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玉石蛇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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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阗矿洞的穹顶垂落着冰棱般的和田玉柱，在探照灯下泛着温润的青白。苏雪的归墟眼穿透玉柱，看见深处的青铜蛇首正吞吐着机械蒸汽，蛇吻间嵌着拳头大的和田玉核心，表面流转的齿轮纹路，正与萧战颈后的刺青产生共振。

“九哥，战，”她握紧银盒，金红胎记在玉光中忽明忽暗，“蛇首的七寸在‘承露盘’，也就是玉核心的齿轮轴，林九在长白山传来的星砂图上标过。”

萧战的机械爪划过洞壁的机械纹路，金属星图在玉面上显形出北派刺青：“雪，九哥说对了，这些杂种用和田玉当机械核心的外壳，既藏阴符会的咒文，又借玉石的温润掩盖机械的暴戾。”他突然咧嘴一笑，机械眼瞳锁定蛇首的玉核心，“老子的刺青能听见齿轮轴在哼阴符经，调子比老烟枪的旱烟袋还难听。”

林九的声音通过星砂鹰隼传来，混着长白山的风雪：“战，雪，首座的机械鳞已毁，但玄蛇的逆鳞在青藏冰峰显形，阴符会的核心齿轮正在向那里转移！于阗蛇首的承露盘是关键，用萧战的机械血腐蚀齿轮轴，雪的双剑斩断玉链！”

苏雪的双剑在掌心嗡鸣，金红与冰蓝剑芒映着玉核心的齿轮：“战，我引开蛇信，你趁机注入机械血！九哥，用罗盘稳住玉核心的地脉！”

青铜蛇首的机械瞳仁突然亮起，喷出的黑水在半空凝成蛇信，每滴黑水都嵌着阴符会的蛇瞳标志。苏雪的凝水术抢先冻结蛇信，金红锁链却被高温蒸汽融化：“战！核心温度在飙升，齿轮轴快融合了！”

萧战的机械爪直接砸向玉核心，暗金色血液在齿轮轴上溅出火花：“九哥，雪，老子的血祭纹在烧！这些杂种在齿轮轴里刻了老子的生辰八字！”他突然看见齿轮轴深处闪过机械心脏的虚影，“周叔的机械心脏残片！”

林九的罗盘印记在矿洞显形出南派星阵，真本残页无风自动：“战，雪，承露盘的弱点在齿轮轴的‘天枢穴’，对应玄蛇的水脉命门！”

苏雪的双剑合璧斩出，金红剑芒劈开玉核心的瞬间，冰棱黄泉剑意外斩落半片玉齿轮，露出底下的青铜齿轮——每道齿痕都刻着周明远的机械指纹。“九哥，战，”她的声音发颤，“周叔的指纹，阴符会用他的机械心脏残片当钥匙！”

萧战的机械血顺着齿轮轴注入，金属星图与周明远的指纹产生共振，竟让蛇首的机械躯体发出清越的鸣响。归墟眼穿透核心，苏雪看见周明远的机械心脏虚影正在转动，每道齿轮都映着三人在南海地宫的身影：“战儿，雪雪，玄蛇的残骸，本就是九阙轮回枢纽的钥匙……”

“九哥，解析残片！”萧战的机械爪扣住即将崩解的玉核心，“老子的刺青能听见周叔在说‘星河流转枢纽，藏在玄蛇的逆鳞里’！”

林九的望气术穿透齿轮，真本残页显形出破碎的北派秘典：“雪，战，玄蛇的每处残肢都是枢纽部件，尾椎是水脉入口，蛇首是轮回锁芯，逆鳞是能量核心……”他突然指向蛇首的机械瞳仁，“阴符会的终极核心，就在蛇瞳里！”

苏雪的双剑斩向蛇瞳的瞬间，金红血液与机械核心碰撞出刺目光芒。归墟眼看见，在核心深处，十七道蛇瞳咒文正围绕着周明远的机械心脏残片旋转，每道咒文都刻着九阙地脉的坐标：“战，九哥，他们要把玄蛇的残骸改造成九阙轮回的机械枢纽！”

萧战的机械刺青在胸前凝成盾牌，硬生生接下蛇瞳喷出的机械光束：“九哥，雪，老子的血祭纹能卡死这些杂种的枢纽！”他的机械爪突然捏碎蛇瞳核心，“周叔的心脏残片，老子收回来了！”

蛇首发出濒死的轰鸣，机械躯体崩解前显形出内部的星图——九阙各地宫的坐标正通过蛇首的齿轮轴连接，中心位置标着“星河流转枢纽”。苏雪的银盒与星图共鸣，显形出母亲苏挽月的护星铃虚影，袖中飘落的残片与蛇首的断刃产生共振：“雪雪，战儿，玄蛇的逆鳞，藏着九阙轮回的终极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