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锦鲤饲养员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73章 艰难抉择,联姻之谋,嫡女掌珠归来,暴富锦鲤饲养员,乐可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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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推开窗,雪粒子裹着块染血的麻布砸在妆台上。
展开的破布里,半枚绿松石玉带钩正卡在顾明渊的私印纹路里。
这玉带钩,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真相的大门。
“姑娘,靖安伯府送来的聘礼……”小丫鬟的通报被风雪割裂,声音在呼啸的风声中显得格外微弱。
我望着铜镜里自己修罗般的笑靥,将解毒丸碾碎撒进胭脂匣。
妆奁最底层忽然露出半角泛黄宣纸——那是母亲临终前攥着的,浸透药渍的纸上,顾明渊的生辰八字正压在镇北侯府的麒麟纹上。
这生辰八字,仿佛是一个诅咒,将我与顾明渊的命运紧紧相连。
雪夜传来打更声时,我抚过聘礼单上顾明渊的亲笔签名。
遒劲的“渊”字最后一勾突然洇开墨迹,像极了黑袍人玉带钩上的裂痕。
这裂痕,仿佛是他罪恶的象征。
铜镜映出窗外梅枝轻颤,顾沉舟的暗卫消失在屋脊后,而东墙根积雪下,半块刻着靖安伯府暗纹的瓦当正泛着幽幽青光。
这瓦当,就像一个沉睡的恶魔,等待着被唤醒。
顾明渊的茶盏在青玉案上敲出三声脆响,我盯着他袖口若隐若现的麒麟暗纹,将浸透紫云英香粉的帕子叠成莲花状。
我冷笑着说道:“世子若嫌这聘礼单寒酸,明月明日便让陆远把西市当铺的地契添上。”
“嫂嫂说笑了。”他忽然用金镶玉如意挑起我鬓边碎发,冰凉的玉质擦过耳后那道前世留下的箭伤疤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只是好奇,你怎知我书房暗格里存着南疆蛊毒的解药?”
廊下铜铃被风雪撞得叮当乱响,我反手将玄鸟铜符按在他掌心。
昨夜在陆远调换的账册里,顾明渊私印上的麒麟纹与镇北侯府军械图重叠的缺口,恰好补全了这枚铜符的棱角。
这补全,仿佛是命运的拼图,让真相逐渐清晰。
“三年前世子坠马时,压碎的可不是普通玉佩。”我瞥见他腰间新换的蟠龙玉珏,那上面细如蛛丝的裂痕与黑袍人玉带钩的纹路如出一辙。
我冷冷地威胁道,“您说若是太后瞧见那半块虎符嵌在玄鸟翅羽里......”
他猛地攥住我手腕,缠臂金内侧新刻的齿痕渗出血珠。
我顺势将沾血的指尖抹在聘礼单上,暗红痕迹竟与边关粮草图缺失的河道走向完美契合。
这契合,仿佛是命运的安排,让我看到了复仇的希望。
“三日后纳吉。”顾明渊突然朗声大笑,震得案头红珊瑚盆景簌簌掉落珠串。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得意和张狂,“听闻嫂嫂擅制胭脂,不如用这西域朱砂添些喜色?”
我盯着他袖口抖落的紫云英香粉,忽然想起昨夜陆远截获的密函。
那信笺火漆印上的齿痕,与苏婉柔腕间玉镯内侧的纹路分毫不差。
这分毫不差,让我更加确定了他们的阴谋。
从靖安伯府角门转出时,梅枝上的积雪突然簌簌砸在轿顶。
我掀帘的刹那,顾沉舟的玄色大氅在巷尾一闪而过,他腰间玉带钩的绿松石在雪光里泛着幽蓝——与黑袍人那枚残破的信物竟像同一块玉料所出。
这相似,让我心中涌起一丝疑惑,顾沉舟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姑娘当心!”林嬷嬷突然拽着我往后仰倒,支摘窗内飞出的金丝楠木匣擦着发髻掠过。
匣中滚出的翡翠耳坠沾着暗红胭脂,正是前世我毒发时被苏婉柔扯落的那对。
这耳坠,就像一个回忆的符号,让我想起了前世的痛苦。
回到侯府时,父亲正在祠堂擦拭母亲的牌位。
我故意将染血的缠臂金碰落在蒲团上,暗红血渍浸透“苏氏明月”四个描金小字,与牌位底座新添的麒麟纹路重叠成诡异的图腾。
这图腾,仿佛是命运的诅咒,让我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奈。
“明日让绣房在嫁衣里衬绣玄鸟暗纹。”我吩咐林嬷嬷时,指尖抚过妆奁夹层里的犀角笔。
这支用解毒丸浸泡过的笔,会在婚书的洒金笺上留下遇热显形的“以死明志”。
这“以死明志”,是我对命运的反抗,也是我对敌人的宣战。
子时的梆子声混着雪粒敲窗,我正要将特殊墨汁混进胭脂膏,忽见铜镜映出窗外飘摇的灯笼。
顾沉舟的暗卫倒挂在檐角,抛下的油纸包里赫然是半块刻着“渊”字的绿松石。
这绿松石,仿佛是一个新的线索,将揭开更多的秘密。
“姑娘!”林嬷嬷突然撞开门,她手中托盘里的合卺杯碎成瓷片。
在满地狼藉中,半枚染血的玉带钩正卡在顾明渊送来的龙凤镯缝隙间,钩尖残留的紫云英香粉与苏婉柔今晨簪在鬓边的一模一样。
我捻起香粉在烛火上轻烤,青烟竟在空中凝成边关地形图的轮廓。
这地形图,让我更加确定了顾明渊的阴谋,他妄图勾结外敌,出卖边关粮草。
当陆远暗哑的鸽哨声穿透雪幕时,西墙根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那块刻着靖安伯府暗纹的瓦当,此刻正压着张浸透药香的洒金笺。
“姻缘天定?”我嗤笑着将笺纸按在烛焰上,焦痕渐渐显出黑袍人独有的暗码符号。
当最后一点火星即将吞噬“渊”字时,纸背突然透出母亲临终前攥着的药方笔迹。
原来,母亲早就察觉到了顾明渊的阴谋,她用自己的方式,为我留下了最后的线索。
林嬷嬷捧着婚书进院时,我正将犀角笔浸入混着解毒丸的墨汁。
洒金笺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灰色,笔尖落下的“以死明志”在玄鸟暗纹上洇出蛛网状的裂痕。
这裂痕,仿佛是我破碎的心,也是我对命运的挣扎。
窗外梅枝突然剧烈摇晃,顾沉舟的玉佩穗子扫过菱花窗,在积雪上拖拽出与黑袍人信物相同的纹路。
我蘸着胭脂在镜面勾画最后一笔时,妆奁底层突然传来玉器碎裂声——母亲那对浸透药渍的翡翠镯,此刻正严丝合缝地嵌在顾明渊送来的龙凤呈祥匣暗格里。
这一切,仿佛是命运的安排,让我不得不面对这场艰难的联姻之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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