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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里的“小喇叭”不响了——岐仁堂里的耳鸣调理术》

入秋的雨下了三天,青石板路润得发亮,岐仁堂的木门被风推得吱呀响。张老师攥着伞柄站在门内,眉头拧成个疙瘩,耳朵里像揣了只振翅的秋蝉,“吱——吱——”的声儿顺着耳道往脑子里钻。

“岐大夫,您给听听,这耳朵里的动静就没停过。”他摘下眼镜,眼窝泛着青,“上课的时候学生背书,我这耳朵里的‘蝉鸣’比他们的声音还大;晚上躺床上,那声儿更清楚,整宿整宿睡不着。”

岐大夫给张老师搬了张藤椅,递过杯温茶:“先歇歇,慢慢说。这‘蝉鸣’有多久了?”

“快俩月了。”张老师呷了口茶,喉结动了动,“一开始是嗡嗡响,像远处的摩托车;后来变成尖声儿,跟夏天的蝉叫似的。去眼镜店测了听力,人家说耳朵没毛病,可这声儿实实在在折磨人啊。”

他是三中的语文老师,教毕业班,这阵子天天盯早读、改卷子,常忙到后半夜。“前阵子找了个老大夫,说我血亏,开了些补气血的药,喝了半个月,那‘蝉鸣’反倒更尖了,跟按了扩音器似的。”

岐大夫伸手按上他的手腕,指腹下的脉象细而弱,像风中摇曳的蛛丝。又看了看他的舌苔,舌质淡,苔薄白,舌尖还带着点齿痕。“最近是不是总觉得累?改作业到后半夜吧?”

张老师愣了愣,点头如捣蒜:“可不是!上周模拟考,我连改了两宿卷子,第三天起来就觉得耳朵里发空,那‘蝉鸣’就来了。现在不光响,说话多了还头晕,站讲台久了腿肚子发软。”

“你这不是简单的‘血亏’。”岐大夫收回手,往炭盆里添了块炭,“是元气亏了,就像老槐树的根被雨水泡得发虚,树叶子自然打蔫。”

张老师摸了摸耳朵:“元气?这跟耳朵有啥关系?”

“关系大着呢。”岐大夫指着墙上的经络图,指尖划过“肾经”那道弯弯曲曲的线,“肾开窍于耳,就像树根连着树干——树根扎实,树干才能往上长;肾精足了,耳朵才能听得清。你这阵子熬得狠了,肾精就像被抽干的井水,耳朵没了滋养,可不就出动静了?”

他拿起桌上的熟地黄,递到张老师鼻尖:“你闻闻,这味药带着土腥气,最能补肾精。就像给干渴的树根浇定根水,得选准时候。”

张老师凑过去闻了闻,一股温润的草木气钻进鼻子:“啥时候喝最合适?”

“五更天。”岐大夫屈指敲了敲桌面,“就是天快亮还没亮那会儿,寅时,三点到五点。那时候地里的阳气刚要冒头,就像种子要破土,这时候吃六味地黄丸,补进去的肾精能跟着阳气往上走,把耳朵的‘滋养通道’给通开。”

他顿了顿,又说:“光靠树根喝水不够,还得有土护着。脾胃就像树根周围的土,土松了,浇再多水也存不住。你饭前得喝补中益气汤,把脾胃补结实了,吃进去的饭才能变成肾精的‘养料’,就像给树根培土,土肥了,根才能扎得深。”

张老师听得直点头,刚要说话,门外闯进个小伙子,捂着耳朵嚷嚷:“岐大夫!我这耳朵咋回事?昨儿跟人吵了一架,现在里头跟塞了团棉花似的,还嗡嗡响!”

是街口修车铺的小周,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还没下去。岐大夫让他坐下,号了脉,又看了看舌苔:“舌边红,脉弦得像拉满的弓,这是肝火冲上去了。”

小周急道:“吵架也能吵聋了?”

“肝的经络绕着耳朵走,就像有条小路从肝通到耳。”岐大夫拿起桌上的柴胡,“你怒气一上来,肝火就像路上的野火,顺着经络烧到耳朵,把‘听路’给堵了。实证就得用小柴胡汤,加川芎、当归、栀子,把肝火泻下去,就像扑灭路上的野火,耳朵里的‘堵’劲儿才能散。”

他转向张老师:“你看,同样是耳鸣,起因不一样,治法也得变。就像地里的草,有的是旱出来的,有的是涝出来的,得看苗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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