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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海棠孕影

暮春的风掠过廊下,商若棠扶着鎏金栏杆而立,一袭海棠红云锦襦裙裹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花,花瓣边缘用银线绣着缠枝蝴蝶纹样,既合她“蝴蝶”的别称,又添了母性的温柔。裙裾曳地,绣着的八重海棠与庭院里的真花相映成趣,微风拂过时,裙摆轻扬,露出绣着并蒂海棠的月白中袜,袜尖缀着的珍珠随步伐轻晃,宛如晨露坠于花瓣。

她的发间别着支海棠花形的鎏金步摇,花蕊处嵌着三颗圆润的东珠,花瓣边缘用细金丝勾勒,末端垂着水晶流苏,每走一步,流苏便轻擦过她泛红的耳尖。乌发高高挽成「垂云髻」,髻间插着三两支海棠绢花,花瓣上的露珠是用碎钻点缀,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与她腕间的羊脂玉镯相互映衬,更显清隽。

小腹的弧度虽尚不明显,却已让她的身姿多了份柔和的丰腴。她抬手轻抚隆起处,动作轻柔如触羽翼,袖口的海棠花瓣纹样随手臂抬起而舒展,露出内侧绣着的“明”“康”小字——那是宋明珏与陆瑾康的名字,被她藏在贴近心口的位置。颈间的碎玉项链垂在锁骨下方,坠子是两只交颈的海棠蝶,正是用两人的旧物熔铸而成。

她的面容比平日更显红润,双颊泛起淡淡的霞色,眼底的青影被珍珠粉薄掩,却仍透出几分疲惫,反而更衬得肤质细腻如春日新雪。眉如远黛,眼尾微微上挑,杏眼依旧清澈如秋水,却多了份母性的柔光,唇角上扬时,梨涡里盛着浅淡的笑意,比平日多了份烟火气的温暖。耳后那颗浅褐的痣被碎发半掩,宛如落在海棠花瓣上的墨点,成为她面容上最动人的印记。

身姿依旧挺拔,却因小腹的缘故,腰背微向后仰,双手习惯性地护在腹前,步态比往日更显端庄稳重。海棠红的披帛从肩头垂下,在身后织成一片温柔的云,与她发间的海棠步摇、裙上的海棠纹样相互呼应,整个人宛如从画中走出的海棠仙子,既具深闺贵女的典雅,又含准妈妈的慈柔。

远处传来宋明珏的脚步声,她转身时,海棠步摇上的水晶流苏轻晃,在暮色中划出细碎的光弧。他望着她被夕阳镀上金边的轮廓,望着她护着小腹的手势,忽然想起医书上说“孕妇宜静宜柔”,喉间便涌起万千柔情,却只化作一句:“阿棠,该用安胎药了。”

商若棠望着他手中的青瓷碗,碗沿绘着的正是她最爱的西府海棠。她抬手替他整理衣领,触到他内衬上绣着的海棠暗纹——那是她昨夜亲自绣的,针脚虽不如从前工整,却被他视若珍宝。暮色中的庭院里,海棠花影与她的裙裾交叠,恍惚间,竟分不清是花映人,还是人胜花。

这便是孕期的商若棠,如海棠般娇艳,如蝴蝶般灵动,在爱与守护中,绽放着属于母亲的璀璨光华,每一寸肌理都透着被宠爱的幸福,每一缕衣袂都藏着即将为人母的期待,恰似春日里最动人的风景,让人见之难忘,念之成诗。

暮春的雨丝如帘,商若棠扶着雕花栏杆远眺,小腹已微微隆起,月白裙衫下的轮廓像只鼓鼓的蝶蛹。宋明珏撑着湘妃竹伞走来,伞面上新画的《双蝶图》被雨水洇开,他伸手替她拢了拢披风,指尖触到她腰间的翡翠蝴蝶——那是陆瑾康送的及笄礼,如今却与他送的夜光兰香囊并排挂着。

“太医说你该多歇着。”他的声音带着医者的严谨,却在望向她小腹时,眼底泛起涟漪,“双生子难得,莫要累着。”商若棠望着雨中的兰圃,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雪夜,陆瑾康在宫墙下对她说的话:“阿棠,嫁给他,忘了我。”

“明珏,你说孩子会像谁?”她忽然开口,指尖抚过伞骨内侧的“棠”字。宋明珏一怔,伞面倾斜,雨水落在他肩头:“像你,便足够美了。”他的袖口露出半旧的蝴蝶纹样,那是她十六岁时绣的,针脚虽歪扭,却被他珍藏至今。

深夜,商若棠在烛火下替孩子缝虎头鞋,忽然听见窗外传来熟悉的沉香气息。她推开窗,见陆瑾康立在梅树下,明黄披风被雨水浸透,梨涡里盛着苦涩:“听说...你有身孕了。”

她攥紧绣绷,针尖刺破指尖:“是,双生子。”陆瑾康向前半步,却在看见她下意识护住小腹的动作时,僵在原地。月光穿过他指间的玉佩,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影,那是她亲手刻的“康”字玉佩,如今挂在宋明珏腰间。

“他...对你好吗?”陆瑾康的声音沙哑,像被雨水泡过的宣纸。商若棠想起今早宋明珏替她煎安胎药时,指尖被药汁染黄的模样,想起他每晚替她揉腿时,耳尖泛红的样子:“好,他很好。”

梅枝忽然折断,惊飞了檐下栖鸟。陆瑾康望着她发间的银蝶簪,那是他送的婚礼,却在她嫁给宋明珏时,换成了玉簪。“阿棠,我后悔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日不该让你嫁给别人,不该...”

“别说了。”商若棠转身,却撞翻了绣绷,虎头鞋滚到陆瑾康脚边。他拾起鞋子,触到上面歪扭的针脚,忽然想起她初学刺绣时,总把蝴蝶翅膀缝成歪的,而他会笑着说“这样的蝴蝶才特别”。

“孩子...叫什么名字?”陆瑾康蹲下身,将鞋子放回屋内,指尖擦过她裙摆。商若棠望着他发间的银丝,比三年前更多了些:“女孩叫知夏,男孩叫知冬。”宋明珏说,这样的名字,像蝴蝶跨越四季的守护。

窗外的雨忽然变大,陆瑾康起身时,披风扫过门槛:“替我...照顾好他们。”商若棠点头,看见他在雨中张开伞,伞面是她画的夜光兰,却在伞骨处刻着“明珏”二字——那是宋明珏特意让人做的,说“这样你抬头就能看见他”。

是夜,宋明珏回来时,发间沾着药香。他替商若棠端来莲子羹,看见她眼底的红痕,却只是轻轻替她挽起碎发:“今日去太医院,看见陆瑾康在看《育儿经》。”他的声音平稳,却在说到名字时,指尖顿了顿,“知夏知冬,很好。”

商若棠望着他眼下的青黑,忽然伸手替他摘下官帽,银丝发带已换成了黑色,却在发尾系着她送的红绳。“明珏,谢谢你。”她轻声道,“谢谢你愿意娶我,愿意养别人的孩子。”

宋明珏低头吻她额角,像吻一朵易碎的花:“阿棠,你知道的,我要的从来不是孩子,是你。”他的掌心覆上她小腹,感受着里面微弱的动静,“何况,他们是你的骨血,便是我的珍宝。”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商若棠靠在宋明珏肩头,听见他心跳如擂鼓。她想起陆瑾康离开时的背影,想起宋明珏在婚书上盖印时的坚定,忽然明白——有些爱,不必言说,便如蝴蝶翅膀上的花纹,天生便是为了契合另一道风景。

晨光微熹时,她摸向枕头下的玉佩,一面刻着“康”,一面刻着“珏”。宋明珏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带着安心的温度。她望着窗外初绽的兰花,忽然觉得,这世间最动人的圆满,不是两情相悦的独占,而是三个人共同织就的,关于守护与成全的茧,终将在某个春暖花开的日子,羽化成蝶。

孟夏的蝉鸣里,商若棠扶着宋明珏的手坐在雕花廊下,小腹已高高隆起,如同一枚饱满的茧,藏着两只即将振翅的小蝴蝶。她身着浅绿纱裙,裙上用金线绣着并蒂海棠与双飞蝴蝶,腰间系着陆瑾康送的翡翠蝴蝶玉带,与宋明珏送的夜光兰香囊相撞,发出细碎的清响。

“疼吗?”宋明珏的声音带着医者的沉稳,却在触到她额间细汗时,指尖微微发颤。商若棠摇头,望着庭院里的葡萄架,想起昨夜陆瑾康翻墙送来的安胎药,药罐上贴着他亲手写的“慎服”二字,笔迹力透纸背,却在落款处画了只歪扭的蝴蝶。

申时三刻,宫缩如潮水般袭来。商若棠攥紧宋明珏的手,看见他眼底的慌乱,忽然想起那年金銮殿上,他为她挡箭时也是这般眼神。“明珏,别怕。”她勉强扯出笑,梨涡里盛着汗与泪,“就当是...替我再挡一次风雨。”

产房外,陆瑾康 pacing in front of the door,明黄龙袍被冷汗浸透,手中紧握着两只小拨浪鼓——一只刻着蝴蝶,一只刻着兰花。阿砚立在廊下,黑色劲装换成了素色,却在腰间系着她绣的蝴蝶腰带,眼尾刀疤因紧张而扭曲。

“皇上,您该登基了。”总管太监的声音颤抖。陆瑾康转身,龙袍扫过满地红烛:“告诉天下,今日朕要等双生子落地,再行大典。”他望向产房门,忽然想起商若棠说过“蝴蝶破茧时,需要光”,便抬手挥退所有宫人,只留自己与阴影里的阿砚。

亥时,一声啼哭划破夜空。商若棠虚弱地靠在床头,望着宋明珏怀里的两个襁褓,大的眉眼像陆瑾康,小的梨涡像宋明珏,忽然笑出泪来。宋明珏替她拭去泪痕,指尖抚过孩子的眉眼:“知夏知冬,终于来了。”

陆瑾康推门而入时,晨光正透过窗纸。他望着床上的三人,忽然想起多年前的桃花树下,商若棠蹲在地上救蝴蝶的模样。“阿棠,”他将拨浪鼓放在床头,梨涡里漾着释然的光,“他们比我想象的更像你。”

阿砚捧着琉璃盒进来,里面是两只刚羽化的蝴蝶,翅膀上分别染着明黄与月白:“小姐,这是属下替小主子们寻的伴生蝶。”商若棠望着蝴蝶振翅,忽然明白,有些缘分早已注定,如这两只蝶,终将在不同的天空下,守护同一片花海。

百日宴上,陆瑾康抱着知夏,宋明珏逗着知冬,阿砚站在阴影里替他们挡着柳絮。商若棠望着眼前的场景,忽然想起陆瑾康的“蝴蝶密码”,宋明珏的《百蝶图》,阿砚的碎玉吊坠,原来所有的遗憾,都在这两个孩子身上得到了圆满。

“阿棠,看。”宋明珏指着天空,两只蝴蝶正停在她发间的海棠步摇上。陆瑾康轻笑,替她拢了拢披风:“果然是蝴蝶命,连蝶儿都舍不得离开。”阿砚望着她眼底的柔光,忽然觉得,能守护这样的笑容,便是他此生最圆满的宿命。

暮色漫过庭院时,商若棠坐在葡萄架下,听着两个孩子的咿呀学语,感受着宋明珏的指尖替她揉肩,陆瑾康的目光温柔如炬,阿砚的身影在廊下闪过。她摸向颈间的碎玉项链,忽然明白——这世间最动人的爱,从来不是独占,而是像蝴蝶翅膀的纹路,各自不同,却共同织就了一片璀璨的天空。

风起时,葡萄叶沙沙作响,像极了多年前金銮殿上的蝴蝶振翅声。商若棠望着怀中的知夏知冬,望着身边的三人,忽然轻笑出声。原来有些故事,不需要结局,因为每个当下,都是最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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