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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阳光透过葡萄架,在知夏知冬的襁褓上织出碎金般的图案。商若棠斜倚在贵妃榻上,看着宋明珏握着知冬的小手在纸上涂鸦,墨点溅在他月白袖口,竟与陆瑾康逗弄知夏时襟前的奶渍相映成趣。阿砚立在廊下,手中的拨浪鼓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惊飞了檐下两只明黄与月白相间的蝴蝶——正是他当初寻来的伴生蝶。
“皇上,该上早朝了。”总管太监的声音从院外传来。陆瑾康充耳不闻,只顾着用指尖轻点知夏的鼻尖,看她攥住自己的龙纹袖口咯咯直笑。他发间的鎏金冠歪向一边,明黄龙袍上沾着几片葡萄叶,哪里还有半分帝王威仪,倒像个寻常人家的父亲。
“早朝哪有我女儿笑起来好看。”他头也不抬,梨涡里盛着蜜糖般的笑意,“去告诉丞相,今日朕要教知夏认蝴蝶。”宋明珏闻言轻笑,折扇敲了敲他手背:“陛下若是再这般荒唐,臣可要上折子参你了。”话虽如此,他替知冬擦嘴时的动作,却比诊脉还要轻柔。
暮色浸染庭院时,商若棠抱着知夏坐在廊下,看阿砚在月光下舞刀。少年的刀光划出冷冽的弧光,却在靠近孩子时骤然变柔,刀风卷起的落叶绕过襁褓,轻轻落在她脚边。知夏忽然伸手去抓阿砚的刀穗,他慌忙收刀,单膝跪地,眼尾刀疤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小主子莫怕,这是属下的刀。”
“阿砚,以后教他们些防身术吧。”商若棠望着他护腕内侧的“棠”字,想起自己当年跟着他学刀的光景,“不必像你这般精通,至少能护着自己。”阿砚点头,指尖抚过知夏的眉眼,像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属下会用蝴蝶步法教他们,轻盈如蝶,便不容易受伤。”
霜降那日,陆瑾康抱着知冬站在宫墙上,看漫天红叶如蝴蝶纷飞。孩子忽然指着远处的夜光兰圃,含糊不清地喊着“爹爹”——不知何时,他竟学会了将陆瑾康与宋明珏都唤作爹爹。少年天子的眼眶忽然发热,想起商若棠说“他们是跨越四季的蝴蝶”,忽然明白,有些爱早已超越了血脉,成为刻进生命里的羁绊。
冬至,商府的暖阁里燃着兽炭,四人围坐包饺子。知夏往陆瑾康的饺子里偷偷塞了颗红枣,知冬则在宋明珏的饺子里藏了花椒。阿砚站在灶台前煮饺子,却在捞起时精准地将两颗特殊的饺子分到商若棠碗里——他早已记住了每个孩子的小动作。
“阿棠,尝尝我的手艺。”陆瑾康眼巴巴地望着她,梨涡里漾着期待。商若棠咬开红枣饺子,甜汁溢出嘴角,却在看见宋明珏被花椒呛到的模样时笑出泪来。阿砚递来帕子,指尖触到她唇角的甜渍,耳尖泛起淡红,却在知冬伸手要抱时,毫不犹豫地将孩子揽进怀里。
雪停时,庭院里堆起两个蝴蝶形状的雪人。陆瑾康给它们戴上自己的鎏金冠与宋明珏的折扇,阿砚则将碎玉吊坠系在雪人的脖子上。商若棠望着这荒诞又温馨的场景,忽然想起多年前的金銮殿,想起桃花树下的提亲,想起血雨中的拥抱,眼底泛起湿热。
“怎么哭了?”宋明珏替她披上狐裘,指尖拂过她耳后那颗痣。商若棠摇头,将知夏知冬揽进怀里,感受着陆瑾康从身后环住自己,阿砚立在身侧的影子与自己交叠。窗外的夜光兰在雪中绽放,两只伴生蝶停在窗棂上,翅膀映着室内的烛火,恍若两对跳动的心脏。
“只是觉得,”她靠在陆瑾康肩头,望着漫天星斗,“这样的日子,比梦里还要好。”宋明珏轻笑,陆瑾康低头吻她发顶,阿砚的指尖轻轻落在知夏的小手上。暖阁内的烛火明明灭灭,将四人的影子投在窗纸上,像一幅永不褪色的画,画里有蝴蝶,有海棠,有跨越四季的守护,还有,比星辰更璀璨的,爱。
知夏知冬周岁那日,紫禁城的玉兰开得正盛,花瓣落在商若棠肩头,与她月白裙上的蝴蝶纹样相映成趣。陆瑾康早早命人在御花园搭了彩棚,棚顶垂着的蝴蝶灯随风轻晃,每只灯上都绘着不同的蝴蝶品种,正是宋明珏耗时三月完成的《千蝶图》。
“母后快看!”知夏摇摇晃晃地扑进商若棠怀里,发间的小银蝶步摇歪向一边,像极了陆瑾康平日不羁的模样。商若棠笑着替她扶正步摇,触到步摇内侧刻着的“夏”字——那是阿砚亲自督工打造的。知冬则拽着宋明珏的袖口,奶声奶气地嚷着要“蝴蝶糖”,惹得宋明珏眼底泛起柔波,用折扇敲了敲他的小脑袋:“小祖宗,那是给你母后的。”
陆瑾康倚着朱漆柱子,明黄龙袍上绣着的振翅蝴蝶与知夏裙上的小蝶呼应,他抛着手中的鎏金蝴蝶哨子,梨涡里漾着狡黠:“阿棠,该让孩子们抓周了。”商若棠点头,望着铺满软垫的抓周台——上面摆着毛笔、玉佩、绣绷、蝴蝶标本、兵书、折扇等物,每一样都藏着深意。
知夏摇摇晃晃地先爬向绣绷,指尖捏住上面的银线蝴蝶,忽然转身扑向陆瑾康,将蝴蝶塞进他手里:“爹爹戴!”少年天子一愣,随即笑出泪来,小心翼翼地将银蝶别在龙袍上,梨涡里盛着从未有过的柔软。知冬则抓起宋明珏的折扇,啪地展开,露出扇面尚未完成的《双蝶图》,咿呀学语间,竟用口水在扇面上添了朵“墨云”。
“好个墨云蝴蝶。”宋明珏轻笑,替儿子擦去嘴角的口水,“看来我儿日后必是个不拘小节的妙人。”阿砚立在阴影里,忽然单膝跪地,将一个琉璃盒放在知冬手边。盒中是两只用夜光兰染过的蝴蝶标本,翅膀上分别写着“知”“冬”二字,正是商若棠教他认的第一个字。
暮色浸染时,四人围坐在暖阁里,看知夏知冬抱着陆瑾康送的蝴蝶傀儡戏耍。商若棠靠在宋明珏肩头,望着炉中跳动的炭火,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在金銮殿上舞剑的少年,那个在桃花树下提亲的皇子,那个在暗夜里守护的影子。她摸向颈间的碎玉项链,上面的海棠蝶在火光中泛着温润的光。
“阿棠,看这个。”陆瑾康忽然递来一个锦盒,里面躺着两支蝴蝶形状的玉簪,一支刻着“夏”,一支刻着“冬”。“等他们长大了,”他望着两个孩子,梨涡里漾着笑意,“就用这簪子给他们束发。”宋明珏挑眉,折扇敲了敲他手背:“陛下这是要抢臣的活儿?束发礼该由父亲来。”
阿砚忽然起身,将披风替商若棠拢紧些,指尖触到她耳后那颗痣,却在陆瑾康看过来时,迅速退后半步。商若棠望着他耳尖的红,忽然握住他的手,将知夏做的蝴蝶手链戴在他腕上:“以后,你也是他们的阿砚爹爹,知道吗?”少年浑身一震,眼尾刀疤因激动而扭曲,却在知冬扑进他怀里时,露出生平最柔软的笑。
子夜,商若棠站在窗前,看月光下的蝴蝶灯影。陆瑾康从身后环住她,宋明珏替她披上狐裘,阿砚立在五步之外,手中的拨浪鼓轻轻晃动。知夏知冬已在摇篮里熟睡,嘴角还沾着蝴蝶糖的碎屑。
“谢谢你们。”商若棠轻声道,“让我拥有这样的圆满。”陆瑾康低头吻她发顶,宋明珏轻笑,阿砚的目光温柔如炬。窗外,玉兰花瓣纷纷扬扬落下,像极了多年前金銮殿上的蝴蝶振翅,却比那时更温暖,更璀璨。
风过时,蝴蝶灯相互轻撞,发出细碎的清响,恍若时光的私语。商若棠望着怀中的碎玉项链,望着身边的三人,忽然明白——有些故事没有结局,因为爱,本就是永恒的答案。而她的人生,早已在这三个男人的守护下,化作一只永不凋零的蝴蝶,在岁月的花丛中,舞出最璀璨的千秋。
十年后,紫禁城的雪落在知夏知冬的发间,两个孩子正追着一只发光的蝴蝶跑过九曲桥。知夏穿着绣着明黄蝴蝶的斗篷,发间的银蝶步摇随奔跑轻晃,像极了陆瑾康年轻时的不羁;知冬则身着月白长衫,袖口沾着墨渍,腰间系着阿砚送的碎玉蝴蝶,一举一动透着宋明珏的雅韵。
“别跑太快!”商若棠倚在廊下轻笑,手中的绣绷上正织着夜光兰与蝴蝶,“当心摔着!”话音未落,知冬忽然被雪滑倒,却被一道黑影稳稳接住。阿砚单膝跪地,黑色劲装在雪中格外醒目,眼尾刀疤因紧张而微颤,却在看见知冬手里完好无损的蝴蝶灯时,眼底泛起柔光:“小主子可伤到?”
陆瑾康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明黄龙袍上绣着的振翅蝴蝶在雪光中若隐若现:“阿砚,你比朕还宠他们。”他抬手替商若棠拢了拢狐裘,指尖触到她耳后那颗痣,“当年你怀他们时,朕可是连早朝都敢废。”宋明珏闻言轻笑,折扇敲了敲他手背:“陛下如今可是连御书房都搬去了蝴蝶阁。”
暮色漫过庭院时,四人围坐在暖阁里,看知夏知冬捧着《百蝶图》辨认蝴蝶品种。知夏忽然指着画中荧光蝴蝶,拽着陆瑾康的袖子嚷嚷:“父皇说好带我们去看漠北冰蝴蝶!”陆瑾康刮了刮她的鼻尖,梨涡里盛着宠溺:“等开春便去,让你阿砚爹爹替你们护驾。”阿砚低头替知冬添茶,耳尖泛红,却在知夏往他碗里夹糖糕时,露出极浅的笑。
子时三刻,商若棠独坐在窗前,看月光下的蝴蝶灯影。陆瑾康从身后环住她,宋明珏替她斟了杯暖酒,阿砚立在五步之外,手中握着知冬送的蝴蝶木雕。三人的影子交叠在窗纸上,像极了十年前那个雪夜。
“还记得知夏抓周时吗?”商若棠望着颈间的碎玉项链,“她把银蝶别在你龙袍上,满朝文武都憋着笑。”陆瑾康低笑,震动的胸腔让她想起初见时的心跳:“后来你罚她抄《女戒》,她哭着说‘蝴蝶不该被关在字里’。”宋明珏摇头,眼底泛着柔光:“倒像极了某人小时候救蝴蝶的模样。”
阿砚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雪:“知冬今日问属下,为何他的蝴蝶灯总比姐姐的亮。”商若棠转身,看见少年指尖摩挲着护腕内侧的“棠”字,那是她新绣的蝴蝶纹样:“你如何回答?”阿砚抬头,眼尾刀疤在烛火下泛着暖光:“属下说,因为他心里装着两个人的光。”
窗外忽然飘来细细的琴声,是知夏在弹陆瑾康送的蝴蝶琴。商若棠望着暖阁里的陈设——墙上挂着宋明珏的《千蝶图》,案头摆着阿砚寻来的蝴蝶标本,窗台上是陆瑾康命人移栽的夜光兰——忽然觉得岁月从未如此温柔。
“阿棠,”陆瑾康低头吻她发顶,“等孩子们长大了,朕便传位给知夏,带你去江南看蝴蝶谷。”宋明珏轻笑,折扇展开露出知冬的涂鸦:“臣申请同去,顺便查访民间疾苦。”阿砚将披风替她紧了紧,袖口露出知夏编的蝴蝶手链:“属下护驾。”
商若棠望着三人,忽然轻笑出声。十年前金銮殿的血光、桃花树下的挣扎、暗夜里的眼泪,都在这暖阁的烛火中化作了绕指柔。她摸向知夏知冬送的蝴蝶发簪,忽然明白——有些伤口会结痂成蝶,有些遗憾会绽放成花,而爱,终将在时光里酿成最甜的蜜。
雪停时,知夏知冬抱着蝴蝶灯跑来,灯光映着他们的笑靥,像极了两只振翅的小蝴蝶。陆瑾康笑着张开双臂,宋明珏替他们整理斗篷,阿砚则警惕地望着暗处——那里藏着他派去巡逻的暗卫。商若棠站在中间,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忽然想起陆瑾康说的“蝴蝶密码”,宋明珏画的未完成的蝶,阿砚藏在袖口的银杏叶。
原来这世间最圆满的事,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是有三个男人,用不同的方式,共同织就了她的整个世界。而她,这只曾在风雨中振翅的蝴蝶,终究在爱与守护中,学会了如何在阳光下翩翩起舞,舞出永不落幕的春天。
风过时,蝴蝶灯轻轻相撞,发出细碎的清响,恍若时光的私语。商若棠望着漫天星斗,忽然觉得,这样的岁月,便是上天给她的,最动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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