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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准。”商若棠转身望向陆瑾康,看见他眼中的挣扎与痛苦,“告诉我,为什么?”陆瑾康的剑垂下,剑尖滴着血,在青石板上开出妖冶的花:“他父亲通敌,证据就在丞相府密道,我必须...”
“所以你利用我?”商若棠的声音哽咽,“利用我们的婚事引蛇出洞?”陆瑾康抬头,眼底是破碎的光:“我从没想过伤害你,只是...有些事,身为皇子,不得不做。”
阿砚的身影忽然从屋顶跃下,黑色劲装染着三道血痕,却仍将商若棠护在身后:“小姐,跟我走。”他的指尖触到她腰间的短刀,忽然想起昨夜替她系刀鞘时,掌心触到的温度。
宋明珏忽然轻笑,擦去唇角血迹:“阿砚,带她走。”他的折扇指向陆瑾康,“我来断后。”商若棠望着这三个曾守护她的男人,忽然想起陆瑾康说“我是你的山”,想起宋明珏说“蝴蝶不该被困住”,想起阿砚说“属下在阴影里”。
“不。”她深吸口气,扯下头上凤冠,珍珠坠子散落一地,“我要听你们当面说清。”她望向陆瑾康,“龙鳞暗纹,是不是你故意缝在婚服上,为了引宋明珏入局?”
陆瑾康沉默片刻,点头:“是。但我发誓,从未想过让你卷入危险。”他望向宋明珏,“丞相府私藏甲胄,证据确凿,我不能让你跟着他一起死。”
宋明珏一怔,忽然笑了:“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父亲是被冤枉的。”他扯开衣领,露出心口的刺青——正是陆瑾康婚服上的龙鳞纹样,“这是当年我替阿棠挡灾时,刺客留下的印记。五皇子早就查到了,对吗?”
商若棠踉跄后退,被阿砚扶住。陆瑾康的脸色瞬间惨白:“你...为何不早说?”宋明珏摇头:“说了又如何?你我终究是情敌。”他望向商若棠,眼底是释然的光,“阿棠,好好活下去,别学我...”
话音未落,一支冷箭破空而来!阿砚本能地推开商若棠,却见陆瑾康已扑向宋明珏,明黄衣袍替他挡住箭矢。商若棠望着两人滚在血泊里,听见陆瑾康虚弱的笑:“...别死,否则她会难过。”
三月的风卷起满地喜字,商若棠跪在血泊中,握住陆瑾康染血的手,触到他指间的婚戒。宋明珏颤抖着替陆瑾康止血,阿砚警惕地望着四周,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慌乱。
“对不起...”陆瑾康望着她,梨涡里漾着笑意,“没能让你风光出嫁。”商若棠摇头,泪落在他手背上:“傻子,我要的从来不是风光,是你。”她转头望向宋明珏,“还有你,别再躲在阴影里了,好吗?”
宋明珏一怔,看见她眼中的恳切,忽然想起那年春天的蝴蝶。阿砚低头,将短刀收入鞘中,指尖抚过刀柄的“棠”字。远处,禁军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商若棠望着怀中的陆瑾康,望着身侧的宋明珏和阿砚,忽然明白——有些茧,终要自己咬破才能飞翔;有些真相,终要直面才能释然。而她的爱情,从来不是非黑即白,而是在权谋与真心的夹缝里,长出的坚韧翅膀。
“不管未来如何,”她握紧三人的手,“我们一起面对。”春风拂过,吹起她散落的发丝,恍若一只破茧的蝴蝶,在血色残阳中,展开了全新的翅膀。
陆瑾康的血浸透了明黄婚服,在春日的青石板上洇开如盛开的夜光兰。商若棠撕下月白中衣替他包扎,指尖触到他锁骨处旧疤,忽然想起初见时他躺在雕花榻上的苍白模样。宋明珏握紧他的手,掌心的墨渍染在陆瑾康袖口,竟与他内衬的龙鳞暗纹形成诡异的契合。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宋明珏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那年替阿棠挡的箭,不是普通刺客,是前朝余孽。”陆瑾康挑眉,梨涡里漾着血沫:“不然为何留你活到今日?”他转头望向商若棠,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你的蝴蝶,我怎会让别人伤害。”
阿砚忽然起身,刀刃在阳光下划出冷光:“官兵来了。”他踢开街角的尸体,露出底下的龙鳞腰牌,“是太子的人。”商若棠一怔,想起陆瑾康曾说“太子与丞相府暗中勾结”,原来这场局中局,真正的猎物是太子。
“阿砚,带小姐先走。”陆瑾康按住伤口起身,明黄衣袍染血后更显威严,“我来拖住他们。”宋明珏摇头,折扇展开精铁扇骨:“一起走。”他望向商若棠,“你说过,要一起面对。”
四人躲进城西旧宅时,天已破晓。商若棠替陆瑾康换药,听见他闷哼一声,抬头见他咬着牙冲自己笑,梨涡里盛着血与晨光。宋明珏靠在门框上,替阿砚包扎手臂的伤,两人沉默得像两柄并鞘的剑。
“其实...我早该告诉你。”宋明珏忽然开口,指尖抚过心口的龙鳞刺青,“这是当年刺客首领留下的,他说‘蝴蝶不该独自飞翔’。”商若棠转身,看见他眼底的痛楚:“所以你甘愿背负通敌之名,只为引出幕后黑手?”
陆瑾康握住她颤抖的手:“他比我想象的更傻。”他望向宋明珏,“若不是你每次都故意留下线索,我哪能这么顺利布局。”阿砚忽然插话:“其实...属下早就知道宋公子的身份。”少年低头,“每次小姐遇袭,他总比属下先到。”
晨光透过破窗落在四人交叠的手上,商若棠忽然笑了。她想起陆瑾康的“蝴蝶密码”,宋明珏未完成的《百蝶图》,阿砚藏在袖口的银杏叶,原来所有的巧合,都是蓄意的守护。
“我们该去丞相府。”她起身整理凌乱的霞帔,珍珠坠子虽已散落,金线蝴蝶却依旧栩栩如生,“只有找到密道里的证据,才能彻底扳倒太子。”陆瑾康想要阻拦,却被她按住肩膀:“这次,换我来守护你们。”
丞相府的密道里,烛火映着满墙的龙鳞旗。宋明珏摸着墙上的暗格,忽然抽出一卷羊皮书,上面赫然盖着太子的私印。商若棠望着书上“调兵”二字,指尖发冷,却在阿砚替她挡住暗箭时,忽然明白——有些黑暗,必须由光来驱散。
“阿棠,看好了。”陆瑾康握紧她的手, sword 出鞘时龙吟震耳,“这才是真正的龙鳞纹。”他挥剑斩断机关,露出墙内藏着的先帝遗诏,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太子谋逆,证据尽在丞相府。”
当禁军闯入时,太子的阴谋彻底败露。陆瑾康抱着商若棠走出密道,阳光落在他染血的婚服上,竟像披了身金色的铠甲。宋明珏手持遗诏,银丝发带在风中扬起,终于露出释然的笑。阿砚跟在身后,护腕内侧的“棠”字被阳光照亮,像一颗永远不会熄灭的星。
三日后,陆瑾康在金銮殿受封太子。商若棠身着翟衣立在他身侧,看见宋明珏被封为一品带刀侍卫,阿砚则被赐为亲卫统领。当陆瑾康替她戴上凤冠时,殿外的桃花纷纷扬扬落下,落在她新制的蝴蝶步摇上,落在三人眼底的温柔里。
“小蝴蝶,现在你是真正的凤凰了。”陆瑾康在她耳边轻笑,梨涡里盛着天下最动人的光。商若棠望向殿外,看见宋明珏与阿砚并肩而立,前者摇着折扇,后者握着刀柄,却同时望向她,目光里是从未有过的坦然。
春风卷起满地繁华,商若棠忽然明白——她从来不是被困住的蝴蝶,而是拥有整片天空的飞鸟。陆瑾康是她的山,宋明珏是她的风,阿砚是她的影子,而她,是他们共同守护的光,终将在这天地间,舞出最璀璨的轨迹。
三年后,紫禁城的雪落在坤宁宫的琉璃瓦上,商若棠倚在暖阁的窗边,望着雪中的夜光兰圃。陆瑾康穿着明黄龙袍走来,袍角绣着的振翅蝴蝶与她裙上的银线蝶纹相映成趣,他伸手替她拢了拢狐裘,指尖划过她耳后那颗痣:“今日冬至,该喝鹿肉羹了。”
她转身时,发间的东珠步摇轻晃,露出脖颈间的碎玉项链——那是用阿砚的平安扣与宋明珏的扇坠重新熔铸的。暖阁外,宋明珏抱着卷宗进来,银丝发带换成了黑色官帽,却仍在袖口绣着她画的蝴蝶:“太子妃,边疆送来的蝴蝶标本到了。”
“让阿砚去取吧。”陆瑾康挑眉,梨涡里漾着狡黠,“他最近总往御花园跑,莫不是在躲什么?”商若棠轻笑,想起今早看见阿砚在月下舞刀,刀柄上的红绳已换成她新绣的蝴蝶纹样。正说话间,少年抱着琉璃盒进来,黑色劲装沾着雪粒,眼尾刀疤在烛火下泛着柔光:“小姐,这是漠北的冰蝴蝶。”
四人围坐在暖炉旁,商若棠打开琉璃盒,冰蓝色的蝴蝶翅膀在火光中透着微光,恍若把塞外的月光都封进了盒中。陆瑾康替她斟了杯葡萄酒,指尖在她手背轻轻摩挲:“待开春,带你去漠北看真的冰蝴蝶。”宋明珏闻言,折扇敲了敲桌面:“臣也想去,顺便查查茶马古道的走私案。”
阿砚忽然开口:“属下护驾。”少年的声音带着暗卫的严谨,却在触及商若棠目光时,耳尖泛起淡红。陆瑾康见状,故意将商若棠往怀里带了带:“看来本太子要多带些侍卫,免得有人趁机拐跑我的皇后。”
众人笑闹间,商若棠望着眼前的三人,忽然想起那年桃花树下的提亲,想起血雨中的拥抱,想起金銮殿上的盟誓。如今陆瑾康即将登基,宋明珏官拜枢密使,阿砚统领暗卫司,而她,即将从太子妃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皇上,该用晚膳了。”宫女的通报声打断思绪。陆瑾康起身时,龙袍扫过暖炉,火星溅在商若棠裙角,却被阿砚眼疾手快地拂去。宋明珏望着两人交叠的手,忽然想起卷宗里的密报——南方有官员私铸钱币,背后似有皇族撑腰。
“阿棠,明日陪我去太庙祈福吧。”陆瑾康替她戴上镶宝石的披风,“新铸的皇后玺印,该让列祖列宗见见了。”商若棠点头,触到他腰间的蝴蝶玉带,那是她亲手绣的,历经三年仍崭新如初。
雪越下越大,四人走过九曲桥时,阿砚忽然停步,望向湖面冰下的红鲤:“小姐,还记得那年你救的蝴蝶吗?”商若棠一愣,想起十五岁春日,她蹲在荷塘边替受伤的蝴蝶包扎,身后站着陆瑾康、宋明珏和阿砚,三个少年眼里映着同样的光。
“当然记得。”她伸手接住一片雪花,“它后来飞到了夜光兰上,再也没离开过。”陆瑾康闻言,低头吻她发顶:“傻蝴蝶,那是我让人做的假蝴蝶,就为了看你笑。”宋明珏和阿砚同时轻笑,前者折扇轻摇,后者握紧刀柄,雪落在他们肩头,像撒了把碎钻。
是夜,商若棠躺在龙榻上,听着陆瑾康均匀的呼吸声,忽然起身走到窗前。月光下,宋明珏的身影立在宫墙上,阿砚的刀光在暗处闪过,两人如影随形,守护着这座紫禁城。她摸向发间的银蝶簪,忽然明白——有些羁绊,早已超越了风月,成为刻进骨血的守护。
雪停时,东方既白。商若棠望着初升的朝阳,想起陆瑾康说过的“蝴蝶密码”,想起宋明珏未完成的《百蝶图》,想起阿砚藏在阴影里的温柔。她转身抱住身后的人,听见他低笑:“怎么了,我的小蝴蝶?”
“没什么。”她将脸埋进他胸前,“只是忽然觉得,能遇见你们,真好。”陆瑾康收紧手臂,吻她唇角的梨涡:“往后还有更长的路要走,我们一起。”
远处,晨钟响起,惊飞了檐下的雪。商若棠望着漫天朝霞,忽然觉得这世间最美好的事,不是坐拥江山,而是有爱人在侧,有知己在旁,有影子在暗处,共同织就一场永不褪色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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