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房东太太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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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弈是被一阵钻心的头痛给硬生生痛醒的!
窗户外头,天刚蒙蒙亮,星城市这座钢铁森林还他妈罩在一片灰蒙蒙的晨雾里。
出租屋里那股子熟悉的霉味儿,混着便宜泡面剩下的酸臭味,直往他鼻孔里钻!让他那本来就因为“猎心谱”副作用快要炸开的脑袋,更是雪上加霜!
他奶奶的!
楚天弈低低骂了一声,挣扎着从那张睡了两年多,一动就“吱呀”乱响,硬得跟块铁板没啥两样的破木板床上坐了起来。
他甩了甩还是晕乎乎的脑袋,想把脑子里那些因为“猎心谱”意外觉醒而变得乱七八糟的念头给暂时压下去。
这个像神仙又像魔鬼一样诡异又强大的能力,在他人生最倒霉,最绝望的时候,一点招呼都不打就来了!
它带来了没法形容的震惊和害怕,但也同样在他那颗早就因为现实太操蛋而变得冰冷麻木的心里,点起了一丝微弱却又充满了致命勾引的希望小火苗!
他知道,他的人生,或许真要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金手指”,而彻底他妈的改变了!
然而,希望是希望,现实是现实。
在他幻想以后怎么用“猎心谱”看穿人心,掌控命运,泡上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之前,一个更急,也更他妈让人绝望的残酷问题,像一盆带着冰碴子的冷水,从头顶浇下来,把他从那短暂又不切实际的白日梦里,狠狠地拉回了地面——
他被飞驰集团那个该死的王海给开除了!一分钱遣散费都没有!
更要命的是,今天,好像就是房东刘桂芳给他下的最后通牒日!再交不出那拖了半个月,总共一千七百块的房租,他楚天弈就得卷铺盖滚蛋,彻底流落街头,成为星城市那千千万万没家可归的城市边缘人中的一员!
“操!”
一想到这个,楚天弈就感觉自己的脑袋更疼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又粗暴的,几乎要把那扇早就快散架的薄木板门直接擂穿的敲门声,“咚咚咚”!像地府判官的催命鼓点,一点招呼都不打地,也极其不是时候地响了起来!狠狠地打断了楚天弈那乱七八糟的思绪,也让他那颗本来就因为像宿醉一样的头痛和对未来的迷茫而悬在半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心里猛地一紧,这个时间点,会是谁?除了那个女人,他想不到第二个可能。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楚天弈!楚天弈!我知道你在里面!赶紧给老娘开门!今天你要是再敢跟老娘耍花招,磨磨蹭蹭,看老娘不把你那些破烂玩意儿全都从这七楼窗户给你扔到大街上去喂狗!”
门外,传来一个尖锐,泼辣,充满了不耐烦和浓浓火药味的中年妇女的咆哮声!
是房东太太,刘桂芳!
楚天弈的头皮一阵控制不住地发麻,太阳穴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又开始“突突”地跳了起来!
这“母老虎”的鼻子,比警犬还灵!比催债公司的还准时!
昨天他才刚刚初步掌握了“猎心谱”的一些使用方法,那该死的副作用还没完全缓过来呢,今天一大早,就要面对这种堪比“世界末日”的催命符!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那因为缺觉和营养不良而有点虚弱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一些,甚至还带着一丝故意装出来的谦卑和讨好:
“刘……刘姐,您……您先别生气,消消火,我……我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他手忙脚乱地从那张硬得能硌死人的破木板床上爬起来,胡乱地套上一件领口都洗得有点发黄起毛的旧t恤,连那双早就磨破了鞋底,露出脚趾头的人字拖都来不及穿,便赤着脚,像个快要被送上刑场的死囚一样,快步冲过去打开了那扇好像随时都会因为外力过大而彻底散架的破木板门。
门外,房东太太刘桂芳果然像楚天弈预料中的那样,双手叉腰,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活像一尊从庙里请出来的怒目金刚,正气势汹汹地堵在他的门口!
她今天好像是特意“打扮”了一番——那头本来就因为没怎么打理而有点干枯毛躁的花白头发,被她用一根红色的塑料发卡胡乱地别在脑后,露出那张因为常年操劳和斤斤计较而有点刻薄和发黄的国字脸。
她身上穿着一件洗得有点褪色,甚至袖口上还带着几块明显油渍的碎花的确良衬衫,下面是一条同样是深色系的粗布长裤,脚上则蹬着一双早就看不出本来颜色,沾满了泥土和污渍的解放牌胶鞋。
她那双因为长期熬夜打麻将和在菜市场跟小贩们讨价还价而有点浑浊和布满血丝的小眼睛,此刻更是像两把锋利的x光扫描仪一样,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毫不留情地把楚天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那眼神,好像要把他身上最后一点能榨出来的油水都给彻底刮干净,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更让楚天弈感到心头发凉和手脚冰冷的是,在刘桂芳的身后,还像哼哈二将一样,一左一右地,赫然站着两个膀大腰圆,剃着青皮板寸,脖子上戴着小拇指一样粗的金链子,胳膊上还露着一大片张牙舞爪,吓死人的青龙白虎纹身,一看就他妈不是什么好鸟的年轻壮汉!
那两个壮汉,楚天弈也并不陌生。正是这片黄泥岗城中村里,出了名的地痞流氓兼职业打手——人称“大头坤”和“刀疤强”的两个狠角色!
据说,他们手底下都养着十几个同样是游手好闲,专门靠敲诈勒索,打架斗殴混饭吃的“小兄弟”,平时在这片区域可以说是横行霸道,没人敢惹!就连派出所那些民警,在碰到他们的时候,都得客客气气,礼让三分!
此刻,这两位“凶神恶煞”的“门神”,正用一种充满了不怀好意和嗜血杀气的冰冷眼神,虎视眈眈地盯着楚天弈!
那副模样,大有只要刘桂芳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立刻像饿狼扑兔子一样,冲进楚天弈这间连狗窝都不如的出租屋,然后把他和他那些少得可怜的“破烂玩意儿”,都毫不留情地,从这七楼上,直接扔到楼下那堆满了各种生活垃圾和建筑废料的臭水沟里去!
“哟,楚大帅哥,可算是把你这尊大佛给盼出来了啊?”
刘桂芳那张因为常年被油烟熏得有点蜡黄和松弛的国字脸上,勾起一抹不加掩饰的讥讽和刻薄,那双本来就不大的吊梢眼更是夸张地往上一挑,声音尖得像要直接刺破楚天弈的耳膜!
“怎么着?昨晚又在哪家高档会所跟哪个富婆‘彻夜鬼混’,乐不思蜀,连老娘我这个苦命的房东都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故意把“高档会所”、“富婆”、“彻夜鬼混”这几个充满了侮辱和暗示的词儿,咬得极重!每个字,都像一根淬了剧毒的钢针,狠狠地扎在楚天弈那颗本来就因为失业和贫穷而变得异常敏感和脆弱的心上!
“老娘我可告诉你,楚天弈!”刘桂芳好像还觉得不够解气,她猛地往前一步,那根因为长期干粗活而有点粗糙和黝黑的食指,几乎就要戳到楚天弈的鼻尖上了!
“今天可是这个月的九号了!上个月的房租,连带着水电费、卫生费、物业管理费,总共一千七百块整!你小子是不是也该给老娘我一个明确的说法了?!”
“别再跟我扯那些什么公司效益不好,老板拖欠工资,或者你那个在乡下种地的穷鬼老爹又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等着你寄钱回去救命的狗屁借口!”
刘桂芳的唾沫星子,像下雨一样,劈头盖脸地朝着楚天弈喷了过来!
“老娘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也早就对你这种只会装可怜博同情的穷酸小白脸,彻底失去所有的耐心和同情了!”
“我今天就把话给你挑明了!”刘桂芳的眼里,闪着像毒蛇一样冰冷又残忍的光芒!
“你要是今天中午十二点之前,还不能把钱,一分不少地,给老娘我乖乖地交出来,哼哼,老娘我就立刻让大头坤和刀疤强他们两个,把你那些比垃圾还不如的破烂玩意儿,全都从这窗户给我扔出去!然后再把你这间狗窝的门锁给换了!到时候,你小子可别哭着喊着,求老娘我心慈手软,没提前提醒你!”
她那像机关枪扫射一样尖锐刺耳,充满了刻薄和恶毒的咆哮声,像最响亮的高音喇叭一样,瞬间就传遍了整个楼道!甚至还引得隔壁几间同样是租户的房门,都“吱呀”一声,悄悄地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无数道充满了好奇,幸灾乐祸,还有一丝丝假惺惺“同情”的复杂目光,像看不见的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聚焦在了楚天弈这个快要被“公开处刑”的“倒霉蛋”身上!
楚天弈的脸颊,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像暴风骤雨一样的羞辱和威胁,而瞬间涨得通红!像被人狠狠地扇了十几个耳光一样!
窘迫!羞愤!无地自容!还有一种因为尊严被随便践踏而产生的滔天怒火!像最汹涌的岩浆一样,在他胸腔里,疯狂地翻腾!肆虐!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彻底烧毁!
他知道,刘桂芳这次是真的火了,不再是以前那种雷声大雨点小的口头威胁了。如果今天他真的交不出房租,那么,等着他的,必然是流落街头,甚至……更他妈凄惨的下场!
怎么办?!
他已经被飞驰集团那个该死的王海给无情地开除了!身上所有的积蓄加起来,连一百块都不到!别说那像天文数字一样的一千七百块房租了,就是他今天早上那顿价值三块钱的冰冷菜包,都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难道……难道他楚天弈,真的就要像一条没人要的流浪狗一样,被这个冰冷又残酷的都市,给彻底吞了,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吗?!
不!他楚天弈,绝不认命!
就在这极度窘迫和绝望的时刻,他脑海中那个神秘莫测,却又充满了无尽可能的“猎心谱”,像在无边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盏指路明灯,又控制不住地,也异常清晰地冒了出来!
用它!用那个能看穿人心的禁忌之力!
尽管他知道,每一次使用那种诡异又强大的能力,都会给他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烈头痛和深入骨髓的精神疲惫!甚至还可能会因为“偷看天机”而招来某些更恐怖也更没法预测的未知反噬!
但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也没有任何别的选择了!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也是他楚天弈,能不能摆脱蚂蚁命运,逆天改命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刘姐,您……您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楚天弈强迫自己从那种快要把他彻底淹没的羞愤和绝望中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一些,甚至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怂”和“求饶”。
他微微侧过身,把那扇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破旧木板门,又往里推开了一些,脸上更是努力地挤出了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僵硬笑容。
“外面……外面这么多人看着呢,影响多不好啊。要不……您先进来喝杯水,消消气,咱们……咱们坐下来,慢慢谈,慢慢谈,行吗?”
刘桂芳那双因为生气而瞪得溜圆的三角眼,狐疑地上下打量了楚天弈几遍,又十分嫌弃地瞥了一眼他身后那间除了床和一张破桌子之外几乎啥都没有,连个像样的下脚地方都没有的狗窝,眼里闪过一丝不加掩饰的鄙视和不屑。
但她最终还是冷哼了一声,好像施舍一样,对着身后那两个早就因为无聊而有点不耐烦的壮汉,不轻不重地摆了摆手。
然后才像一个打了胜仗的骄傲女王一样,昂首挺胸地,带着那两个同样是凶神恶煞,气焰嚣张的“左右护法”,耀武扬威地走进了楚天弈的出租屋。
房间里,光线更暗了,空气里那股说不出的霉味和便宜泡面混合的酸臭,也因为这三个“不速之客”的闯入,而变得更浓,更让人窒息。
“说吧!楚天弈!钱呢?!今天你要是再敢跟老娘我耍什么花腔,玩什么失踪,或者编那些不着边际的狗屁借口来糊弄老娘!”
刘桂芳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楚天弈那张唯一还算完整的破旧木凳上!那至少超过一百五十斤的体重,差点没把那四条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凳子腿给直接压断!
她身后的两个壮汉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门神一样,一左一右地,把那扇随时都可能因为外力过大而彻底散架的木板门,给堵了个严严实实!眼神不善地盯着楚天弈,好像只要他敢说出一个“不”字,或者露出一丁点想“跑路”的念头,他们就会立刻像饿狼扑兔子一样,冲上来,把他大卸八块,碎尸万段!
楚天弈的心脏,因为这剑拔弩张,充满了火药味的紧张气氛,而不受控制地剧烈狂跳起来!他甚至能清楚闻到,从那两个壮汉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汗臭,烟臭,还有一丝丝让人恶心的血腥味儿!
他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他强迫自己再次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自己那微弱却异常专注的精神力,像最细,最灵敏的雷达天线一样,慢慢地,试探着探向面前这个正对他瞪眼珠子,唾沫横飞,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母老虎”一样彪悍又泼辣气息的房东太太刘桂芳!
“嗡——!”
【猎心谱运转中……目标:刘桂芳。情绪波动:愤怒、焦躁、不耐烦。精神力消耗开始……预计持续解读将快速消耗当前储备精神力……】
熟悉的,像潮水一样汹涌的强烈头晕感,和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同时乱扎的剧烈头痛,又准时地来了!
甚至比前两次因为只是“被动接收”或者“浅层试探”而引来的副作用,还要更猛烈,更他妈难以忍受!
楚天弈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脑袋都像是要被一股看不见的巨力给强行撕开一样!眼前阵阵发黑,耳朵边“嗡嗡”作响,胃里也控制不住地翻江倒海,恶心想吐!
但他还是死死地咬紧牙关!用尽了全身所有的意志力!强迫自己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然后,把所有的“感觉”都聚焦在了刘桂芳一个人身上!
他要“听”!他要“听”清楚这个女人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和最隐秘的欲望!
下一秒,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清晰,更强烈,也更充满了焦躁、忧虑、无奈,还有一丝丝藏得极深的疲惫和窘迫的复杂念头,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势不可挡地涌进了楚天弈那早就因为剧痛而有点混乱和麻木的脑子里!
“【这个挨千刀的小楚,油腔滑调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他给糊弄过去了!】”
“【但是……但是他刚才那几句话,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我……我确实是……唉!】”
“【上个月小宝那个天杀的奥数补习班费用,还有绘画兴趣班的钱,加起来都快两千了!他爸那个不争气的,就知道天天在外面喝酒打牌,输光了钱就回家跟我耍横!家里所有的开销,里里外外,还不是都得靠我刘桂芳一个人辛辛苦苦,起早贪黑,从这些该死的租客身上一点一点地抠出来?!】”
“【特别是小宝,那孩子多聪明啊!老师都说了,他有天赋,将来一定能考上名牌大学,光宗耀祖!可这学费……这补习费……简直就是要了我的老命啊!如果因为交不起钱,耽误了孩子的前程,那我刘桂芳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还有我家那个死老头子!上个月在工地上摔断了腿,住院做手术就花了好几万!后续的康复治疗,营养费,药费,哪一样不要钱?!医生还说了,他这腿啊,以后恐怕都干不了重活了!这家里唯一的顶梁柱都塌了,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真是愁死我老婆子了!】”
“【不行!今天无论如何,都得让楚天弈这小子把房租给老娘我吐出来!哪怕……哪怕他先给个一千,或者三五百也行啊!至少……至少能先把小宝这个月的补习费给垫上!不然的话,那孩子在学校里,还不得被那些有钱人家的小孩给笑话死?!】”
“【要是这小子今天真的一分钱都拿不出来,那……那我也只能……唉!把他赶出去,再赶紧把这破房子租给下一个倒霉蛋了!总不能让这房子一直空着赔钱吧……我刘桂芳这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摊上这么一家子不省心的!】”
这些充满了焦虑、窘迫、无奈,还有对家人那份沉甸甸的爱和责任的真实心声,像最锋利的柳叶刀,也像最温暖的阳光,在一瞬间,就把刘桂芳那副平时总是凶悍泼辣,不近人情的“母老虎”外表,给剥了个干干净净!也照了个通通透透!
露出了她心里那同样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充满了辛酸和不容易的,一个普通中年妇女最真实的灵魂!
原来如此!
楚天弈的心里,又猛地一震!
原来,她并非只是单纯的刻薄贪财,尖酸势利!她也有她的急事要办,她的生活压力,甚至比自己这个快要失业,前途不明的年轻人,还要大得多!
她那看着不留情面,咄咄逼人的催租,背后藏着的,并非是纯粹的恶意和贪婪,更多的是……对儿子学业未来的殷切期盼,和对老伴身体健康的深深担心!还有……一个被生活压弯了腰的普通女人,对那份卑微又沉重的家庭责任的,无奈又坚韧的独自扛起!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楚天弈心里那股因为被当众羞辱而产生的滔天怒火,在瞬间平息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和……一丝丝莫名的同情。
【猎心谱提示:目标刘桂芳,核心诉求已洞察:“儿子学费”、“老伴医药费”。当前精神力消耗巨大,已接近反噬临界点!建议宿主尽快结束“深度解读”状态!】
操!这“猎心谱”还真是个耗蓝大户!再看下去,老子非得当场去世不可!
楚天弈赶紧收回那快要透支的精神力,但刘桂芳内心的真实想法,已经像钢印一样刻在他脑子里了。
如果……如果他能够准得一逼地针对她心里这份最强烈的焦虑和最迫切的需求,说出一些真能打动她,让她信服的话,那么,是不是就能在绝境之中,为自己博得一线生机?甚至……还能在她心里,留下一个嗯,“与众不同”的“特殊印象”?
楚天弈的心里,像光速一样飞快地盘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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